始於合法化,毀於性合法:被“道德綁架”的歐洲性產業
中國人向來都是內斂含蓄的,我們講究“非禮勿言,非禮勿聽,非禮勿視”。其中所說的“非禮”,從字面意義上看是“不合禮法”,從狹義上講,它也可以理解為“色情”或者“性”。
這兩個詞匯在我們的字典裡是非常敏感的,從不會輕易提及。但在開放的歐洲,這種事情則與喝水,吃飯一樣稀松平常。大傢對此,毫無禁忌可言。
(一)、情欲天堂,自由徜徉?
廣東東莞色情產業鏈被爆出後,引發瞭全世界對性交易是否違法的思考。美國某機構深入全球100個主要國傢,對此進行瞭調查。
其結果顯示,所有的穆斯林國傢都不允許進行性交易,中國和泰國雖然是非伊斯蘭教國傢,但也同樣不允許。當然,還有很多國傢是明令禁止色情交易,但警察和政府也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要論對賣淫管制最為寬松的地方,那還得屬歐洲。很多的歐洲國傢不僅沒有嚴令禁止賣淫服務,甚至還將其打造成瞭自己的一張名片。其中,最為出名的當屬荷蘭。其燈紅酒綠的紅燈區,被視作荷蘭繼風車和鬱金香之後的又一國傢象征。
荷蘭的紅燈區裡,既有在霓虹燈下搔首弄姿的“櫥窗女孩”;還有帶“顏色”的酒吧或者舞廳以及商場中帶隔間的KTV或者私人影院樣式的小房間。
這些特殊工作者,大都隻為男性提供服務,他們之中魚龍混雜,既有單純的男性和女性,也有形態各異的“雙性人”和“變性人”。當然,在荷蘭若是想成為性工作人員,也並非那麼簡單,他們要滿足很多種條件。
其一,歐盟的護照和綠卡是必不可少的,你唯有擁有歐盟的合法身份才能在荷蘭從事該行當,所以在阿姆斯特丹的紅燈區裡很少見到亞裔面孔;其二,年齡必須達到21周歲,否則一律被視作違法;
其三,要考取相應的證件,除瞭必要的體檢和稅收繳納證明以外,相關人員還會對即將從事性行業的人士進行面試,詢問他們一些關於是否自願入行相關的問題。
當然,在紅燈區工作的服務人員,必須要按時繳納稅費,拿櫥窗女郎來說,她們的稅費為收入的17%,不算高也不算低。而且,社區的工作人員還會定期為其舉行體檢活動。如果感染瞭相關疾病,是一律不得繼續上崗的。
除瞭荷蘭以外,北歐五國之一的瑞士,性產業也十分聞名,而且它也將自己引以為傲的高福利待遇無差別地贈與瞭特殊服務人員。對於歐盟人士,最初三個月不需要工作許可,就能開始工作,而且國傢在前三個月會少收或者不收取稅費。
此外,在瑞士看來性工作者與其它行業人士並無二致,他們也同樣可以在滿足相應的條件後正式成為瑞士公民。享受應有的待遇。因此,平均每1000個瑞士人中就有17個妓女,應當是發達國傢中妓女比重最高的。
當然,瑞士對從事性行業也做出瞭相應的限制,它允許開妓院也允許賣淫,但決不允許皮條客的存在。此外,瑞典、希臘還有德國以及挪威和愛爾蘭,都有合法的性產業存在。
(二)、始於合法化,毀於性合法
從表面上看,性交易的合法化,既拉動瞭旅遊業還提高瞭國民生產總值同時又能滿足單身男性的正常欲望,且合法的管制也讓小姐與客人的身體健康都得到瞭相應的保障。然而,事實當真如此嗎?並不是的。
性產業永遠不是看起來那麼簡單,它會滋生出許多見不得光的地下產業,比如毒品、人口販賣以及最為常見的暴力。
就拿荷蘭來說,去年有一個性工作者關懷組織對三百名“從業女性”展開過調查。這些受訪者中,超過九成,有一次被謾罵、羞辱或者尾隨的經歷;78%的受訪者,被強迫進行過自己所不願意觸及的性行為;此外經歷過被狠抓肉體、拖拽頭發的工作者,超過瞭六成。
還有六成工作人員,遭受過客人的金錢盤剝,有些是被當場索要金錢、有的則是被財物被客人盜取,“白嫖”現象也是屢見不鮮。
此外,荷蘭的毒品異常的泛濫還有拐賣婦女、幼女層出不窮,也與其性產業密不可分。而且,並不是所有的妓院,都是那麼的合法。有很多沒有取得相關證件和沒有取得歐盟居留權的人,也在從事這些行業。
他們的價格更低,所以往往能吸引更多的遊客。這與正規色情行業形成對比不說,關鍵是它們根本不受政府管控。
當然,深受色情行業合法化毒害的國傢,不隻是荷蘭這一個。瑞典曾經因為性產業而滋生出的暴力事端,而一度打擊過賣淫嫖娼行為,可如今它還是重新恢復瞭起來。
荷蘭與瑞典,比起烏克蘭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如今,禁止賣淫行為的它,早已取代瞭荷蘭,成為瞭歐洲第一妓院。因為常年的內亂和與周邊國傢的緊張關系,致使其經濟急速下滑。
如今的它,早已將蘇聯留下的傢底一售而空,曾經的歐洲糧倉也變成瞭“歐洲最骯臟”。烏克蘭的色情產業,已經與旅遊業嚴絲合縫地連接在瞭一起,形成瞭一條龍式的服務。
由於其服務更周到,美女更高挑,價格更低廉,所以男人們逐步將烏克蘭當成瞭自己尋歡作樂的海洋。當然,烏克蘭警察不是沒有打擊過這些色情業,隻不過它們還是“春風吹又生”。
不過烏克蘭與西歐國傢比起來,有一點是不占優勢的,就是它的色情業不受法律保護。接連出現暴力事件那自是不必多言,可怕的是其日益上升的艾滋病感染率。
如今的烏克蘭有4203萬人口,但是艾滋病患者卻有五十萬之眾。在烏克蘭每10個性工作者,就可能有一個是艾滋病人。
(三)、自食苦果,無以解決
既然合法的性產業,給自己帶來如此深重的傷害,為何歐洲各國不學著中國直接將其取締呢?那是因為,身為“人權教師爺”的歐洲,將這個鐵鏈也拴在瞭自己的身上。
先說荷蘭,它的性產業早在國傢還未獨立的時代就已經存在。彼時,各國的水手們紛紛將這裡當作“加油站”。這麼多年過去,性產業早已經與國傢的經濟體系緊密地拴在瞭一起。
況且,荷蘭人對性工作者的平權與平等,看得很重。在去年疫情去年疫情爆發後絕大多數行業都已經在6月1日,進行瞭完全的復工復產。而性服務人員,則被要求9月份才能恢復工作。
在荷蘭人看來,荷蘭政府這是在赤裸裸的歧視性從業人士,嘴上說合法化,平等化,其實還是認為大傢是不平等的。而且,工作白白耽擱瞭三個月,政府理應賠償這筆損失。如果站在荷蘭政府的立場上,這麼做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畢竟其它行業,人與人接觸的密切程度遠不及色情服務業。在這種事情上,還是謹慎為妙。
不過從這件事情也可以引發出一個現象,就是政府已經被道德給綁架住瞭。試想,荷蘭當局就隻是讓性服務人員晚工作瞭三個月,都引發瞭如此的軒然大波,都遭到瞭起訴,若是真的要將其取締,那非得引發遊行不可。
瑞典與荷蘭一樣,都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在上個世紀末,瑞典掀起瞭一場聲勢浩大的色情打擊運動,很多性工作者遭到罰款或者逮捕。
接著,歐盟就對瑞典進行瞭批評,挪威司法部甚至公然指責瑞典侵犯瞭人權,並且滋生瞭暴力事件。瑞典眼見自己就要成為眾矢之的,自然是再無辦法,隻好就此作罷,放開瞭對色情行業的管制。
所以,像荷蘭和瑞典這些傳統的歐洲國傢,是被人權道德綁架瞭。至於東歐的烏克蘭,則是被國傢道德給束縛住瞭。
目前的烏克蘭可謂是內憂外患,一面等著俄羅斯態度的放緩,一面又期待北約方面趕緊松口。其國內的工業體系,已經完全停轉。雖然坐擁良田萬頃,可還是無法為所有的國民悉數提供就業崗位。
年輕貌美的女性們,既不願背井離鄉去從事那些繁重的體力勞動還想著多賺些錢補貼補貼傢用,除瞭下海,她們別無選擇。而且,色情行業還帶動瞭很多服務業的發展。
既然烏克蘭當局無法承擔起身為政府應盡的責任,那自然不能阻止民眾自謀出路。如今,澤連斯基有何顏面去說取締性產業?烏克蘭倒不如學著荷蘭,推動性產業的合法化。即使會引發一些不可控的事件,但最起碼能增加政府稅收,也能讓賣淫變得秩序井然。
其實歸根結底還是這些歐洲國傢作繭自縛,它們總是拿著人權當幌子去要求這個國傢幹涉那個國傢,自己當然不能遵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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