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人和4個男人:婚戀中最疼的教訓
一個女人需要隱藏多少秘密,才能安穩地度過一生?
這熱氣騰騰的人間,到處流傳著愛情的傳說。
我卻要走那麼多的彎路,才修得內心的平和。
——題記
1 .
父母
“我打死你!”
“你打,你打,你把我打死,我變成厲鬼也不會放過你!”
“你這個賤人!”
“你他媽才是賤人!”
說著說著,父親和母親已扭作一團。
父親拽著母親的頭發,把她的腦袋往門框上撞。
母親一邊大罵一邊猛踢父親的腿,待他一松手,反手一個還擊,就把他的臉抓得全是血印。
聽見我們傢打罵聲的左鄰右舍,紛紛打開門窗。
等吵鬧消停後,他們又把門窗一一合上:
沒有人出來勸架。
或者說,鄰居們對我們傢的戰爭,早已習以為常。
起初,他們也一個個當過和事佬。
但,在目睹我父母不分時間、不分場合、不分路數的互毆後,他們漸漸冷卻瞭勸架的熱情,索性當起麻木的旁觀者。
唯留下我和哥哥,成瞭這一場場狼煙四起的紛爭中,必須出席的見證人。
2 .
兄妹
印象極深的是,有年冬天,大雪紛飛,父母又因為飯菜咸甜的問題,打瞭起來。
我和哥哥從樓上跑下來,隻見母親光著腳怒罵父親,父親咆哮著像一隻憤怒的猛獸,眼看就要張口血盆大口,把母親吃掉。
我上前抱住父親,哥哥拽著光腳的母親,逃出傢門。
那晚,母親光著腳在站在雪地裡,險些被凍殘,哥哥哭著敲開鄰居傢的門,才救瞭母親一命。
這樣的成長環境,讓我們兄妹自出生起,就有著殘缺的性格:
大我3歲的哥哥,成瞭懦弱膽小的男生,他用瘦弱和多病,把自己包裹起來,提醒紛爭的父母,這個傢裡病得不輕。
我在恐慌不安中,被自卑感奴役,戰戰兢兢地存活在父母沖突的縫隙裡。
逢年過節,我最大的願望,竟然從來不是壓歲錢和花衣裳,而是父母能像尋常人傢那樣,和和氣氣地吃頓飯。
哪怕今天,我也要說:
作為我生命中遇見的第一個成年男子,父親是極其失敗的。
哪怕,他幼年喪母,自2歲起就活在酒鬼爺爺的拳頭下,他也不該如此對待傢人。
他的暴戾和殘忍,在我的骨血和靈魂裡,註入瞭無法清除的哀傷。
這,影響瞭我一生情感的走向。
3 .
逃離
由於內向多病,哥哥早早輟瞭學。
他從18歲起,就開始瞭背井離鄉、四處打工的漂泊。
他用逃離父母和故土的方式,讓自己獲得喘息和茍活。
而成績優異的我,在初中畢業後,毫不猶豫地選擇瞭中專 (上世紀90年代,隻有成績特別好的人,才能報考中專) ,去距離傢鄉600公裡的城市,讀瞭衛校。
我也試圖用距離的遙遠,躲開父母之間的亂戰。
但,每個寒暑假,當我懷著“說不定父母已經和好”的期待,坐火車、坐汽車回到傢中。
剛放下背包,還沒有高興2分鐘,母親的控訴聲和父親的辱罵聲,就像兩把利劍,齊齊刺穿我的耳膜。
身高一米六多的我,瞬間被打回到童年的原形,死死地抱著父親,哭著對母親說:“別說瞭,別說瞭,別打瞭,別打瞭……”
陷入仇恨和攻擊的父母,根本聽不見我的哀求。
他們用不休不眠的戰爭,粉碎著我亭亭玉立軀體內,對愛和好的所有幻想。
4 .
初戀
16歲那年,我在衛校認識瞭一個男孩子。
他比我大一歲,學業優秀,性格溫和,謙遜有禮。
和我身邊殘暴的父親、懦弱的哥哥,完全不同。
他給我寫長長的情書,送我大捧的玫瑰花,陪我在校門口的小路上,緩緩地走路,慢慢地說話。
他帶我去見他最好的朋友,處處照顧我的情緒和感受,也帶我去見他的父母,勇敢地對他們說,他很喜歡我。
富足安穩的他,和這突如其來的愛,讓我手足無措,恐慌不安。
我不知道怎麼和一個如此溫煦的異性相處,更不知道怎麼在他面前做真實的自己。
經歷和往事儲存給我的記憶模板裡,從來就沒有過這麼好的人,這麼美的愛。
這種感覺,該怎麼形容呢?
就像,一個被遺棄在陰暗山洞的人類幼崽,被兇殘的狼群代養許久後,突然回到充滿善意的人間,卻對人類母親溫暖的懷抱,充滿不可思議的恐懼。
自卑和分裂,一遍遍對我發出這樣的叫囂:
你不配他。
你不夠資格。
你別耽誤這麼好的男孩子……
我在患得患失中,胡思亂想,痛苦不堪。
因為害怕失去他,害怕被他拋棄,我率先提出瞭分手:“我不喜歡你。”
畢業後,我沒有聽他的勸說,也拒絕去他父親所在的醫院,而是坐上南下的火車,悲壯去瞭異鄉。
我離開那天,他來火車站送我。
火車已經開動瞭,他還在跟著火車跑,一邊跑,一邊喊著我的名字。
多年後,我在婚戀的道路上,吃盡苦頭,每每想起他,內心還會隱隱作痛:
“後來,我們總算學會瞭如何去愛,可惜你早已消失在人海。”
愛情,說到底,是一場自我修為的照見。
你內心兵荒馬亂,即便遇見明月般的愛人,你也沒有能量和信心,把他留在身邊。
錯失他後,我在偏執和糊塗中,步步驚心地步入瞭險境。
5 .
頭婚
20歲那年,我和姚磊結瞭婚。
姚磊比我大6歲,是一位教師,傢庭一貧如洗,性格強勢霸道,但我不知怎麼就愛上瞭他。
父母聽說我要嫁給他,第一次站到同一條戰壕裡,合夥攻擊我:“嫁給他,你早晚會後悔的!”
20歲的我,在父母的咬牙切齒裡,感到瞭叛逆的快意:
凡是你們反對的,都是我要踐行的。
我不會再當苦苦哀求你們的小女孩,我要當讓你們無法控制的獨立人。
我要通過雙手創造的生活,向你們證明,我會過得很幸福。
那時候,姚磊對我不錯,體貼我照顧我,還承諾結婚後,讓我回到學校,繼續讀書。
就這樣,我和他裸婚瞭。
在租來的房子裡,我沒有要一分錢的彩禮,我們也沒有一件像樣的傢具,扯瞭結婚證,吃瞭碗喜面,就算結瞭婚。
婚後一年,我們有瞭孩子,買房子和車子,我們瞬間背負瞭很多貸款。
經濟壓力和生活瑣事,讓姚磊變得焦躁不安,也激發瞭他窮孩子惡的一面。
他開始一次次遷怒於我:
他不再讓我照顧孩子,把孩子送到他父母鄉下那裡,逼著身體尚虛弱的我,到醫院上班賺錢。
我上班的工資,他全部都要走,每個月隻給我200元零花錢。
他也辭瞭職,和人合夥組建裝修隊,到處求爺爺告奶奶地攬活兒。
他屢遭刁難,受盡冷臉。
對金錢極度的渴望,讓他變成瞭一個雙面人:
在外,他對客戶和朋友,笑臉相迎,出手闊綽,因為他要靠他們生財鋪路;
回傢,他對我和孩子幾近苛責,惡語相向,因為我們是他壓力和負擔的來源。
我看不慣他的虛偽,受不瞭他用三從四德對我洗腦,就和他發生瞭激烈的沖突。
他開始動手打我。
我眾叛親離,和娘傢人為敵,義無反顧嫁給他,卻遭受他如此歹毒的傢暴!
我咽不下這口氣,就和他扭作一團。
從惡戰中醒來,我才發現:
我和姚磊,簡直就成瞭常年互毆的父母親的翻版。
6 .
離婚
我要離婚,我不想用這樣醜陋的模樣,傷害我幼小的兒子,我不能讓孩子活成我的翻版。
姚磊不同意。
他四處散播我的謠言,讓我在議論紛紛和流言蜚語裡,身體和心理都到瞭承受的極限。
我學醫,在醫院跟著專傢坐診,病號特別多,每天都有繁重而瑣碎的任務。
工作的重負,婚姻的不幸,讓我醫不自治:
我病瞭。
內分泌嚴重失調,半年不來例假,3個月胖瞭30多斤,患上多囊卵巢綜合征。
見我病瞭,姚磊不僅不體諒我,反而不斷嘲笑我:胖,醜,像肉包子,難看死瞭。
後來,在一個中醫專傢的調理下,我每天服藥,疏通經絡,控制飲食,堅持鍛煉,身體漸漸康復。
病好後,我果斷辭職,去瞭上海。
我要和姚磊分居。
我要賺更多錢。
我要有離婚力,就必須先儲存實力。
在上海,我舍棄瞭老本行,做起瞭服裝生意。
我8個月跑瞭5個區,從一個服裝小白做到店長,每天負責店裡的銷售、產品陳列、倉庫盤點、搬貨卸貨和店員培訓。
忙完一天,回出租屋時,我看著地鐵裡行色匆匆的人們,想到他們都在努力賺錢,拼命過活,而自己卻把那麼多時間,浪費在和男人的決鬥上,忽然覺得不值得。
從2008年到2012年,鬧離婚4年後,我以凈身出戶的代價,恢復瞭單身:
車給瞭姚磊,我們在省會的房子,我那一半的產權我留給瞭兒子。
他又拿孩子控制我,試圖讓我放棄離婚,我無奈隻好放棄瞭兒子的撫養權:
我要先活著。
我要先從這窒息的婚姻裡逃出來。
我才有能力救兒子。
客觀而論,這段婚姻,我亦有責任:
我對姚磊缺乏瞭解,更沒有在戀愛中,洞見他虛偽面具後的真容。
我把結婚當成逃離原生傢庭的跳板,結果脫離苦海,又跳進火坑。
錯誤的開始,不會有正確的結束。
你播種一片荊棘,它不會開出百合。
你隻有忍著疼痛拔掉荊棘,才能在下個春天,種下百合,聞見花香。
但,這談何容易。
7 .
回頭
離婚後,我成瞭娘傢整個傢族裡,最反面的教材。
“當初不讓你嫁給他,你非要嫁給他!”
父母不僅惡狠狠地這樣說,還到處在人群中散播我的壞話。
我活成瞭他們口中的笑話。
他們卻從來不知道,我的今天,他們也有責任。
隻有我哥支持我:“隻要你好好的,我就放心瞭。”
離婚後,姚磊憎恨我,不讓孩子見我,拒絕簽收我寄給孩子的衣物和生日蛋糕,在孩子面前編造各種壞話詆毀我。
這一度讓孩子覺得,我離開他爸爸,是嫌貧愛富,不再愛他。
離婚第二年,姚磊趁我接孩子回傢過年,讓孩子跪在瓢潑大雨裡,逼著我和他復婚。
我看著在雨中哭得撕心裂肺的孩子,心頭一軟,就答應再做最後一次嘗試。
古人誠不欺我。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短短3個月的相處,姚磊就再次動手打我,還拎著刀揚言要殺我。
驚恐的孩子,嚇得哇哇大哭:“媽媽,媽媽,快跑!你再也不要回來瞭!我再也不要你回來瞭!”
我在孩子的哭聲中,再次逃離地獄。
8 .
再婚
2015年,因為工作的關系,我認識瞭趙先生。
趙先生比我小7歲,是一個未婚青年,出身平凡人傢,但父母康健恩愛。
他懂技術,心善良,很勤勞,整個人從面相到言行,都給人很安穩的感覺。
認識3天後,他開始追我。
我不再是自卑的小女孩。
但原生傢庭的魔咒,還有傢暴離異的創傷,讓我不敢再輕易相信愛情,不敢再隨意邁進婚姻。
我向趙先生合盤托出過往的種種,期待他能知難而退。
我沒有想到,聽我說完前28年的遭遇後,趙先生說瞭這麼一句話:“你的過去,我沒有機會參與,你的今後,我想和你一起面對風雨。”
我不同意。
我覺得他應該遇見更清白的愛戀,擁有更幸福的人生。
我又回到16歲那年,像逃避初戀男生一樣,開始逃避他:
不接電話,不回信息,因害怕受傷而選擇放棄。
但趙先生沒有退縮。
他認定瞭我,每天早上準時到我住的地方,接我去上班。
周末陪我散步,帶我看電影,給我買各種質樸實用的禮物。
他肯定我的努力,我的善良,我的共情能力和理解能力,發自內心地贊美我,讓我發現自己原來這麼多優點。
他牽著我的手,走過瞭春日的花,夏日的風,秋日的葉,在冬天落雪時,和我步入瞭婚姻的殿堂。
也就是那時起,我再次確認:
一個女人,哪怕受過再多傷害,內心裡依然渴望愛與被愛。
愛和溫柔,是人性追逐的光,也是女人夢中的亮。
9 .
修心
結婚一年後,我懷瞭女兒。
趙先生怕我累著摔著,每天都繞半個城接送我上下班。
我孕期饞嘴,凡是我想吃的,他大半夜也會開車尋來給我。
孩子出生後,他調換瞭清閑的工作崗位,每天幫我洗衣做飯,哄娃帶娃。
我們一起出門,總是他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身上扛著娃健步如飛地走在前頭,我優哉遊哉地跟在後面。
他對我的愛和呵護,暖和善意,常常讓我淚流滿面:“我何德何能,還能擁有這樣的愛情。”
但感恩的心,並無法治愈我心頭的傷。
趙先生脾氣太好,做事慢慢吞吞,而我是急性子。
所以,我們也時常有分歧,也會爭吵。
確切地說,是我們有矛盾時,我總是控制不住地大吼大叫,按捺不住的一驚一乍。
過往歲月的傷痛,讓我遇到問題時,神經過敏,反應過度,怒氣沖天。
趙先生總是等我發完火後,輕輕拍打我的後背:“急什麼,慢慢說,好瞭好瞭,我知道你的想法瞭……”
每當這時,我又從焦躁中醒來,變得異常內疚。
光內疚不改變,說到底還是修行不夠。
我在趙先生的愛裡,下定決心,好好修行自己。
每當我又想大吼大叫時,我都摁下情緒的暫停鍵,長出一口氣,冷靜下來問自己:“這到底是趙先生的錯,還是我內心的不安?”
當我學會看清自己的問題,學會分清自己的責任,學會看清自己的歷史,學會接納自己的當下,我也漸漸發現:
我內心恐慌不安的一角,在一點點熨平,一點點舒展。
10 .
女人
女兒3歲時,我在趙先生的支持下,重新回到學校學習,考取瞭各種證件,重拾老本行,開瞭一傢中醫館。
我在養育和治病中,變得越來越開闊,越來越平和。
但夜深人靜時,我還是會難過:
我想念我和前夫的兒子。
我害怕他在那樣的傢庭遭遇不測。
我生怕他變得膽小孤僻,或殘忍暴戾。
趙先生看透瞭我的心思,讓我假期裡帶上女兒,去探望相距1000多公裡的兒子。
孩子一直跟著奶奶生活。
我回去那次,恰逢前婆婆生病住院做手術。
我感恩她多年照顧孩子不易,為她付瞭絕大部分治療費用,還陪護她10多天,直至她康復出院。
我和前婆婆約定,如果哪一天,她無力照顧孩子,我會把兒子接到身邊,供養他讀書學習,直至結婚生子。
這場患難與共,讓前婆婆摒棄對我的成見,和我握手言和。
對此,姚磊的親戚們,議論紛紛,認為我如此照顧前婆婆,肯定是對姚磊念念不忘。
姚磊的後妻,也找到我,質問我是怎麼回事。
當我講清事情的來龍去脈,比我小4歲的後妻,抱著我慟哭:“我應該早點認識你。”
原來,善良無知的她,被姚磊的看似陽剛的外表迷惑,未婚先孕,嫁給瞭他。
結婚後,姚磊原形畢露,對她各種羞辱和暴力。
她念及孩子年幼,至今不敢離婚。
我們兩個原本沒有交集的女人,因為錯愛過同一個男人,就這樣成瞭同病相憐的朋友。
我教後妻如何保護自己,如何留存傢暴證據,如何暗暗積蓄能量。
後妻也把我兒子的學習和生活,一一說給我聽,幫我照顧孩子,還經常背著姚磊,讓我和兒子視頻通話。
幸好我15歲的兒子,在父母離婚後,失去瞭一個完整的傢,但得到瞭三個女人的愛:
奶奶,媽媽和繼母的愛。
他性格裡有膽小怕事的一面,但成績優異的他,正變得越來越陽光。
謝謝蒼天的眷顧。
11 .
禍福
這就是我前半生。
還有前半生裡,對我影響至深的4個男人——
暴戾的父親。
他如今年近七旬,仍動不動和母親吵架打架。
他們互毆瞭一輩子,卻誰也離不開誰。
但現在,他們已經無法控制我和哥哥。
哥哥在我離婚的第二年,也結束瞭不幸的婚姻。
他打工多年後,重回技校學習,憑借高超的廚藝,成瞭上海一傢西餐廳裡,月薪2萬+的廚師,也步入瞭新的婚戀。
我們兄妹有過糟糕的童年和成長,但穿越層層磨礪和傷痛,最終來到瞭自己夢想的地方。
錯失的初戀。
他是我苦澀年華裡的白月光。
後來,我為人妻為人母後,回過一次母校,我們又見瞭一面。
我覺得自己欠他一個道歉,就重訪往事,捧出內心裡那個受傷的小女孩,告訴他當年緣何那樣待他。
他還是那樣溫潤如玉,那樣善解人意:“那時候,我們都太年輕,都不敢給對方許諾的人生,以後有事記得想起我。”
那次別後,我再也沒有和他聯系。
我把他珍藏在心底。
謝謝他在我最糟糕的年紀,讓我見過愛情最純粹的樣子,也為我掙脫不幸再次遇見愛情,提供瞭一個參照物。
渣男前夫。
他是我遇見的第三個男人,也是我最深的噩夢。
他傷害過我,也激發過我內心的惡。
我為瞭守護自己的善,當初寧願凈身出戶,也要掙脫他的魔掌。
為此,我或許傷害瞭我的兒子,但我從不後悔這個決定。
現任丈夫趙先生。
他是我生命中的第四個男人,也是我最感謝的人。
我們是姐弟戀,他是相對健全傢庭長大的男生,卻有著超乎同齡人的成熟和穩重。
是他讓我相信:
好的伴侶,能夠加速治愈原生傢庭。
好的婚姻,也能讓人修得正果和福氣。
在此,我也想借助這篇文,對趙先生說:
“我兜兜轉轉吃瞭這麼多苦,最終在又一個轉彎時,遇見瞭你。
謝謝你,讓我覓得平和有序的自己。
也謝謝你,讓我看見婚姻的真諦:
我們修好瞭自己,才能覓得幸福的秘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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