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露印度“聖女”:光鮮亮麗的背後,是一場人性的“特殊交易”
提起聖女大傢會想到什麼?美麗、聖潔亦或是一教之代表?在瞭解到印度“聖女”之前,筆者也覺得聖女這個詞非常神聖。但現實往往是魔幻的,這個結論在印度“聖女”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表面上聖女是光鮮亮麗的,眾人去瞭寺廟看到聖女就要下跪,背地裡所有人都看不起聖女,還會在背後議論紛紛。
當你在網上搜索印度聖女詞條時,能夠看到網上對印度聖女一詞的解釋:印度聖女源自印度的一項古老的傳統,來自貧困傢庭女孩進入青春期後,就被迫賣身於寺院,成為印度教高級僧侶和婆羅門長老的性奴隸,因此被稱為“聖女”。
傳說中聖女都是神明的女人,而寺廟中的僧人與聖女同房便能夠更加接近神明。這些僧人信不信這個筆者不清楚,但確實給他們發泄淫欲找瞭一個好借口。
魔幻國度裡的一個悲劇
在印度的傳統中,每年都要舉行這樣一次選拔,每傢每戶15歲以下的女孩都可以送到寺廟參加選拔。並非每個參選的女孩都能“有幸”被選中,身體完整、不能有傷痕、相貌端正、舉止得當,筆者不知道印度參軍篩選有沒有這麼嚴格,但聖女選拔的條件卻不是一般人能夠達到的。
在開頭我們就介紹瞭聖女的性質,所以一旦通過瞭這個選拔,對於女孩來說就是悲劇的開始。被選中的女孩從十歲開始就必須放棄自己未來的婚姻,等待她們的將是嫁給“神明”。當女孩正式步入青春期,則需要進入寺廟供高僧們享用。更可悲的是,她們的父母認為孩子嫁給瞭神明,會給傢裡帶來好運,孩子也能夠找到屬於自己真正的“幸福”。
被選中的聖女成年之前需要一直生活在寺廟裡,當有重大節日需要慶祝時,她們會在這裡等待民眾過來跪拜祈福。聖女成年之後可以不用繼續住在寺廟,回到傢中生活,一旦寺廟有需要,她們就必須回去。聖女們回傢的機會屈指可數,畢竟一個聖女需要服侍寺廟裡多個高僧及長老,這就導致瞭她們可能根本沒有時間回傢。
正式進入寺廟後,聖女們就沒有回頭路瞭。把自己全部奉獻給“神明”,就是把自己全部奉獻給寺廟裡的僧人們。除瞭寺廟裡的僧人外,外面的一些人甚至外國人隻要願意花點錢,也能夠享受聖女的服務。而這筆錢則會流落到寺廟手中,美其名曰資助寺廟。
當聖女年老色衰時,就會被趕出寺廟,她們也就面臨“失業”。此時的聖女沒有人會關心她們如何生活,也沒有人願意娶她們,甚至回到自己村子後,還會被村裡人指指點點。就這樣把一輩子的年華填進寺廟,但留給她們的隻有一身的疾病。21世紀還能發生這樣的事,不可謂不魔幻。
悲慘且骯臟的一生
一個女孩從進入寺廟開始,那麼她這一生就是悲慘且骯臟的。倒不是說她本身變瞭,而是她這一生的遭遇是這樣。參加聖女選拔的一半都是窮人傢庭,曾有人采訪過一個聖女。那個聖女已經19歲瞭,她表示自己12歲就進入瞭寺廟。七年裡,一個女孩從對這件事的恐懼到逐漸接受,她們別無選擇。
工作人員問及這個女孩是否對這樣的結果心存怨氣時,她回答說自己隻能如此,父親早逝,母親生病不能幹活。她十分清楚自己的處境,也許十年二十年後就會被寺廟拋棄,到時候也不會再有人願意娶她,但現在她隻能這樣,因為全傢都在指望著她。顯然女孩已經被當做瞭工具,在寺廟裡供僧人玩樂,還要養傢糊口,可她才十幾歲。
寺廟裡大多數僧人都不做安全措施,這也就導致瞭另一個隱患:性病的傳播。其中最恐怖的是艾滋病,曾經有人統計瞭安德拉普拉德什地區聖女艾滋病攜帶率,4.2萬名聖女中有將近40%的人攜帶艾滋病病毒。如此高的比例在任何一個地方都是非常恐怖的,不知道有多少人因此而感染。而這些攜帶病毒的聖女,也會在第一時間被寺廟拋棄。
早在2006年,印度就已成為世界艾滋病第一大國。聖女制度無疑促進瞭艾滋病的傳播,當然這個問題也不能歸結到聖女身上。聖女本身是沒有錯的,一個十多歲的孩子面對這些事情又能做什麼呢?她們的人生從12歲開始就已經結束瞭,哪怕被寺廟拋棄瞭也無處可去,隻能在寺廟裡繼續培養下一位聖女,悲劇也在這裡延續下去。
可以看出,每一個聖女的結局都是悲慘的,沒有一個可以全身而退。
為何聖女制度至今仍存在?
早在1986年,印度政府就出臺瞭禁止聖女的制度。印度的表面功夫做得還是很不錯的,但問題在於制度的實施,一些不發達的地區根本不知道這項制度,而另一些偏遠地區也不在乎政府的制度,這也就導致瞭制度出臺三十多年,仍有無數的印度少女受到這項政策的荼毒。
印度人口眾多,盡管如今印度的經濟發展速度已經非常快,但仍有許多的貧困傢庭。這些貧困傢庭無法生存,如果有幸生一個漂亮女兒,能夠進入寺廟成為聖女,一傢人的生活就能立刻得到改善。這樣的情況下,很少有傢庭能夠對這個制度心生抗拒。不是政府不願意取締,而是印度的現狀,大多數獲益者根本不願意將其取締。
印度一直都是著名的“宗教博物館”,幾乎所有的印度人都信仰宗教。在這樣的情況下,宗教對印度民眾的影響非常大。因此牽扯到神明,印度人肯定選擇相信神明。聖女就是為神明準備的,一旦取締這個制度,肯定會觸怒神明。當下疫情肆虐,還在依靠恒河水治療新冠病毒的印度人,肯定不會同意取締聖女制度。
一個女性在印度生存有多難
聖女制度可以反映出印度女性生存現狀,目前印度女性還是沒有一點人權,大多數印度女性依然處於社會的底層。在印度,每年有超過一百萬的女嬰死於腹中。盡管法律禁止胎兒性別檢測和選擇性流產,但大多數的印度傢庭仍不希望生女兒。有許多父親會在女嬰出生後溺死在水中,完全不在意這是一個新生命。
如果有女嬰僥幸活瞭下來,那麼她還有可能面臨童婚,即當她還是個兒童時就被傢裡嫁出去。在印度嫁女兒是要付出高額嫁妝的,嫁妝多少代表瞭嫁過去之後傢庭地位的高低。嫁妝少的女孩被嫁過去動輒就會被傢暴,甚至會被燒死。於是就有瞭童婚的出現,在女孩七八歲時候嫁過去,可以避免高額的嫁妝,也省去瞭一大部分撫養費,但女孩的未來也就被斷送於此瞭。
萬一有女孩特別幸運,被生下來並且安全養大瞭,上過學受過良好的教育。這在中國就可以選擇過自己想要的生活瞭,而在印度,還需要擔心被強奸的問題。印度是世界上強奸率最高的國傢之一,在印度首都新德裡平均每18個小時就會發生一起強奸案。即便是如今印度疫情大規模爆發,我們依然可以從電視上、網上看到印度發生強奸案件。也有無數的外國女生因去印度旅行而被強奸,這都可以表明印度社會對女性的態度。
當然如果真的有天選之子,上面的情況都沒有發生,女孩傢裡條件還不錯,可以讓女孩成傢。這時候還要擔心另一個問題,那就是丈夫暴斃瞭怎麼辦?這個問題背鍋的必然是活著的寡婦,這時會有各種各樣的理由讓寡婦為丈夫殉葬。一個印度女性,從出生到出嫁,每一步都面臨著巨大的危險,這樣的環境下,女性根本不是生活而是生存。
好在如今已有不少印度女性開始覺醒,每年都有大量印度女性走上街頭,呼籲保護女性權益。也有不少的人抗議童婚、雛妓等社會問題,無論效果如何,這總是一個好的開端,一朝一夕改變是不可能的。
印度女性問題的社會根源
首先就是印度龐大的人口數量以及誇張的男女比例,印度人口數量目前在世界上排名第二,由於重男輕女思想的盛行,大部分傢庭更願意生男孩。這就導致瞭印度社會男女比例嚴重失衡,大量的適齡男青年無法結婚,隻能通過嫖娼或者強奸去發泄自己的欲望。這是印度社會根源思想導致的,想要改變還需要很長的路要走。
受教育程度同樣是印度社會面臨的一個大問題,目前印度有將近14億人口,但還有著將近30%的文盲人口。這些文盲人口就是社會上的巨大隱患,文化水平低代表瞭法律知識少。甚至有些人可能根本不知道強奸是違法的,完全受欲望驅使。同時文盲大多沒有一份正式的工作,他們會成群結隊在大街上遊蕩,因此新聞經常報道的印度強奸案大多都是多人輪奸。
也有這麼一種說法,那就是印度國內有這種文化根基,印度人對女性的不尊重是刻在骨子裡的。曾有一位印度導演,他在社交媒體上公開表示:印度應該將性侵合法化。可見印度整個社會對女性的態度,即便是受過教育的公眾人物也不例外。
印度的宗教問題
宗教問題是女性地位低下的一個重要原因,所以筆者想單獨摘出來談談這個問題。印度女性的地位並不是一直如此的,作為一個文明古國,早在公元前15世紀,當時印度女性的地位與男性幾乎一致。男性外出打仗,女性則需要種田與生產,女性在社會中的作用同樣不可低估。後來佛教在印度異軍突起,宣揚“無論男女,眾生平等”這一理論,在這一階段女性的社會地位遠比現在高。
但好景不長,佛教在與印度教的爭執下敗退,直接失去瞭在印度的影響力。印度教宣揚的教義對男性極為有利,隨著社會對印度教的認可度越來越高,對女性的歧視也就越來越嚴重,本就處於弱勢地位的女性隻能依靠男人才能活著。從印度教的起源到如今已有兩千多年,男尊女卑的思想早已刻入印度人的靈魂深處。
印度教的《摩奴法典》規定:禁止已婚婦女和陌生男人見面。此法典認為男性的生理反應是女性的過錯,直到如今還有不少印度男性表示:穿著暴露的女性活該被強奸。從多個方面看,印度就是這麼一個社會現狀,想要直接改變是不可能的,而且這種根深蒂固的思想也會一代一代傳下去。
無論從哪個方面看,印度聖女的選拔都像是人口買賣,用一個孩子的未來換取一傢人的衣食無憂,這在哪個國傢看起來都是罪惡深重的。印度僅僅是給這一行為賦予瞭一層宗教意義,就可以冠冕堂皇的進行齷齪的交易,這在現代社會看起來非常不可思議。但印度就是這麼神奇的一個國傢,這個國傢有多麼無下限的新聞都不足為奇。
印度社會的問題也不僅僅隻有一個女性權益問題,愚昧且數量龐大的人群才是印度問題的根源。在上世紀我國的偏遠地區也有類似的問題,人口買賣、把女性當生育工具等,我們都經歷過,但隨著國傢的發展,這些問題已經漸漸銷聲匿跡,可見一個靠譜的政府是多麼的重要。印度政府如果不從根源上下大力度解決,未來勢必會鬧出大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