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年來重大轉折,內循環來瞭,機遇和挑戰並存

最近一段時間,內循環這個詞火瞭。未來我們的經濟增長要形成以內循環為主體,內外雙循環相互促進的新格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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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年前,我們提出瞭改革開放,外部力量對於經濟增長而言,可以說起到瞭主要的推動作用。這種作用主要表現在兩個方面:第一,就是將我們的勞動力和資源接入瞭全球產業鏈,在世界分工中找到瞭自己的位置。第二,就是資本來源解決瞭,外商直接投資FDI是最開始的資本來源,此後由貿易順差形成的外匯占款,就成瞭人民幣的發行之錨。我們的M0總量曾經和外匯占款是高度相關的。

不過,這個過程從2015年開始轉變。首先是人民幣脫離原來的錨,2015年8.11匯改,人民幣貶值,外匯儲備少瞭8000億美金。此後,由於國際形勢發生瞭重大轉變,貿易上困難加大,因此,內循環也就被提上瞭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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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內循環,從經濟的三大部門來看就是投資、消費和凈出口,那麼投資和消費都可以進行內循環。

不過,投資需要錢,而債務杠桿從2008年之後就不斷攀升,隻有在2018年小幅下降過,此後又繼續攀升。今年我們更是不再提降杠桿的事情瞭。而在赤字率提高到瞭3.8%之後,投資的增速上半年依然沒有回正。這也是我判斷今年基建投資不會大幅飆升的重要依據。剩下的重任,依然隻有靠消費來抗。

另外,根據羅伯特.索羅的內生經濟增長模型,經濟增長主要依靠人口、資本兩大因素,剩下的無法解釋的部分,被稱為索羅殘值,也就是所謂的全要素生產率,主要和科技水平有關。

目前看來,我們的人口紅利期已經結束瞭,勞動人口從2012年就開始減少瞭。而資本前邊說過瞭,剩下的就隻能從全要素生產率入手,推動科技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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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瞭,回顧瞭這些理論性的問題,接下來,我們就可以看到未來存在的挑戰和機會,這將主要體現在兩個方面,一個就是消費,一個就是科技的革命。

消費,目前已經成為瞭推動經濟增長的第一動力,貢獻瞭GDP的58%瞭。但是消費面臨的挑戰有三個。

第一就是居民債務杠桿。央行公佈的2018年債務杠桿是60%,創瞭歷史新高。而居民債務杠桿沒提升1%,消費就下滑0.3%。而居民的債務杠桿,主要就是房貸。繞來繞出,又回到瞭房地產問題上邊,解決方法很多,我多次說過,房產稅、放開土地供應、貨幣三個方面,隻要一個,如果房價不降,我就去裸奔。

第二個挑戰是人口結構。我們已經開始進入瞭老齡化社會,這對消費是很不利的,日本就是前車之鑒。目前我們已經全面放開瞭二胎,去年出生人口1460萬,創下瞭60年新低。這個在短期內是難以被扭轉的。

第三就是收入分配上。其實有錢人很多,不過有錢的人邊際消費是遞減的,看看茅臺就知道瞭,上半年茅臺營收和利潤依然保持瞭兩位數增長,市值突破瞭2萬億人民幣,成為全國第一。而對應的是6億人的月收入不到100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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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科技上,今年我們提出瞭“新基建”的概念,目前看來,最大的機會就在於5G和國產替代。

目前5G方面,我們已經占瞭先手,未來要推動變革,更多是要在5G的應用層推動,而不是建設層,這樣才能產生一個良性循環。

而國產替代,一方面是戰略需要,另一方面則是迫不得已。雖然在最高端的芯片上我們還有很大進步空間,不過從很多電子、半導體上市公司公佈的財報來看,都出現瞭大幅增長,說明國產替代還是做得不錯的。

總而言之,機會和困難都是有的,就看能否去克服這些困難瞭,比起方法,更重要的是勇氣和自信。而資本市場也迎來瞭很多機會,不過食品飲料和國產替代都炒糊瞭,是否應該換個思路呢,比如精神消費也叫消費啊!

Davi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