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莫迪遺忘在老傢的夫人:守活寡52年,到老依舊放牛種地做農活

最痛苦的婚姻,是選擇瞭不愛自己的人,或者是選擇瞭自己不愛的人。但如果是無法選擇的婚姻呢?

那麼,不被愛的人隻能一生等待,沒有愛的人隻會永不面對。印度總理莫迪,與他不願承認的妻子賈蘇達本,就演繹著一段這樣的悲劇婚姻。

印度是一個保留著許多傳統習俗的國傢,而1950年的印度,更是一個夫妻尊卑不可逆,父母之命大於天,由傢長決定婚姻的年代。

生自低種姓傢庭、傢境寒微的總理莫迪與同樣傢庭貧苦的賈蘇達本,在互不相識的前提下,便已順從各自父母的安排,稀裡糊塗地定下瞭婚姻。

包辦婚姻,相伴一生,哪怕最初沒有感情,日積月累之下總會生出情分,哪怕做不瞭愛人,幾十年相處下來,總可以成為親人。

但能夠成為總理的莫迪,註定不會是“大多數”的平凡人。

1968年,17歲的賈蘇達本與18歲的莫迪成婚。17歲,正是情竇初開的年紀,她對未婚的丈夫,難免會有許多期待與幻想。

可婚禮儀式結束後的新婚之夜,等待她的卻是丈夫早已決定一生禁欲的通知。

原來莫迪十年前就已加入瞭“印度國民志願服務團”,並堅定地信奉“戒絕煙酒,禁絕性欲,終生食素”的教條。

傢庭、妻子、愛情,這些詞匯似乎從一開始,就被忠於信仰,一心政治的莫迪置之腦後,視若敝履。

這也使一心一意以莫迪妻子自居,並始終等候丈夫回歸的賈蘇達本,失去瞭終生的幸福。

在婚後的三個月裡,他們沒有同房,沒有太多的交流,有的隻是莫迪對信仰的堅定,與他即將離開故土的消息。

莫迪離開故鄉為理想而奮鬥時,甚至沒有人知道他已成婚,在傢鄉還有這樣的一個妻子。

賈蘇達本,這個被丈夫視若無物的女人,其實有著優秀的品質、堅定的毅力以及一顆金子般的心。她在莫迪離開後,憑借自己的能力成為瞭一名老師,從此一直工作,直至退休。

幾十年間,她與自己的丈夫從未見面,唯一能看到他的時刻,隻通過幾寸的電視熒幕,註視莫迪在新聞中出現的那幾分鐘。

在莫迪參加總理競選的前一個月裡,賈蘇達本日日齋戒、祈禱、赤腳去廟中為他祈福,隻盼丈夫能得償所願,走上他想得到的位置。

在大選到來的時候,更是義無反顧地將自己的一票投給瞭莫迪。

可對莫迪而言,這個女子不過是同他僅有一層婚姻關系,遠在異地的陌生人罷瞭。他對她沒有責任,沒有愧疚,沒有憐憫,遑論愛與感動。

一別四十餘年,莫迪對於賈蘇本達的一切,既不關心,也不詢問,更無提及。

隻有在2014年參選總理,不得不在選單上填寫婚姻信息時,賈蘇達本的名字才第一次出現於莫迪筆下。莫迪這位多年無名的妻子,在被刻意隱瞞瞭45年後,終於為印度民眾所知。

對莫迪來說不得已而為之一項的舉動,在賈蘇本達看來,確實多年等待後的某種回應,長久漠視下的一次承認。

在面對記者的采訪時,這個消息讓她激動得情緒失控,當場落淚。並對記者說,隻要莫迪一個電話,她就會立刻去往她的身邊。

這是多麼忠貞而堅定的一句話,但當莫迪連她的存在都視為一種多餘時,這份忠貞又是多麼的天真可憐。

這個可悲的女人,因丈夫的身份獲得瞭第一夫人的地位,印度民眾人人皆知的名聲,但從未得到丈夫的片刻註視,永遠得不到莫迪的尊重與愛。

盡管丈夫平步青雲,坐上總理職位,成為印度最重要的政治人物,但作為總理的妻子,她始終生活在莫迪與她的傢鄉,那個偏遠而貧窮的鄉村,古吉拉特邦瓦德納加爾小鎮。

領著退休教師微薄的薪水,穿著樸素暗沉的衣服,在五六十歲的年紀,仍舊要親自放牛種地,操勞於農田中最苦最累的農活。

因為丈夫從未與她行房,垂暮之年,她更是膝下無子、孤苦無依,隻能靠每月1萬多盧比(約合1000多元人民幣)的退休金勉強維持生活。

從無名無實的莫迪的妻子,到有名無實的總理的夫人,短暫的喜悅之後,是更漫長的紛擾與困境。

在她的名字被印度各媒體知曉後,總是有很多媒體與無關的人上門拜訪,向她提出各種難以回答的問題。

而印度政府也按規格為這位住在鄉村的“總理夫人”安排瞭十二名貼身保護她人身安全的保鏢。

這十二名保鏢盡職盡責地貼身跟隨著賈蘇本達,無論她是出門購物、出行訪友,還是去田間幹活,身後都跟隨著十二個壯漢。

若是在豪華的都市,這或許是一種氣派,但事情發生在落後而偏遠的農村,就變成瞭一種壯觀而尷尬的場面。

賈蘇本達甚至不得不為這十二個收入比自己高出許多的保鏢提供住處與食物,除瞭尷尬與不便,這顯然對她造成瞭嚴重經濟的困難。

為此,賈蘇本達不得不致信印度政府,提出抗議,並要求政府撤回這十二名保鏢以及這些不必要的保護。

而在這些鬧劇中,莫迪從未發聲,或許他不知道,又或者知道再多,也根本無意關心。

四十多年的堅守與等待,賈蘇本達愛的是那個同她隻相處瞭三個月,冷淡疏遠的陌生人嗎?

也許她愛上的,是印度宗教理念中,妻子應當貞潔忠誠的教條。堅守的,是傳統觀念中,妻子對丈夫的絕對歸屬與順從。

從1968到2021,她已經守瞭52年的活寡。

無論他是總統還是乞丐,她都會等。

無論他是冷淡還是熱切,她都會愛。

在那個妻子沒有資格表達不愛的國度,賈蘇本達除瞭愛他,又能怎樣呢?

Davi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