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斯科美女不相信眼淚!我花20萬娶的俄羅斯老婆,最終卻離我而去!

作為男孩,小時候經常被長輩開玩笑地問起,將來要娶個什麼樣的老婆啊這樣的問題。我當時雖然不知道老婆是用來幹嘛的,但總是一本正經地回答:我要娶高個子、翹鼻梁、長頭發的……

隨著年齡的長大,沒想到兒時的夢想實現瞭,我花20萬娶到瞭一位如花似玉的俄羅斯老婆,但沒想到的是,僅僅維持瞭不到兩年,我們就分開瞭。

說起來,你可能不信,我和前妻安娜相遇並不是在俄羅斯,而是在中國。

在國內,對於很多人來說,別說交俄羅斯女朋友,就是見到俄羅斯人都很難。但是因為我工作的關系,就經常和俄羅斯美女打交道。

首先,更正你心中的對我工作的想法哈。我可是做正經工作的,其實也就是展會策劃,策劃組織像大型車展、珠寶首飾展覽這樣的活動。

很多去過類似展會的朋友都知道,大部分人去展會,都不是來看車子、珠寶的,其真正目的自然是——看美女模特。

一來,俄羅斯美女模特天生優勢明顯,可能在俄羅斯不算太漂亮的女人,來到中國,憑借著容貌的差異,吸精效果比國內頂級模特也不遑多讓。

二來,因為我國和毛子國接壤,關系也比較融洽,很多俄羅斯美女到中國來做模特,因此在價格上,比其他國傢要更經濟一些。

所以,使用俄羅斯模特的頻率會很高,所以手裡攥著大把的俄羅斯美女模特資源。當然,也僅僅限於使用哈,畢竟模特圈和娛樂圈一樣,水太深、太亂,一般人涉足,很容易被吞得連骨頭都不剩。

作為一個打工仔,我很識相對這些俄羅斯美女們敬而遠之,直到我遇見瞭前妻安娜。

記得那時在鄭州國際會展中心舉辦的一次聯合車展,當時我聯系瞭20位俄羅斯模特,結果在開始前兩個小時,有一位突然聯系我說因為身體不舒服無法到場。我一聽就懵瞭,做活動最怕臨時的變故。這次活動的甲方最註意細節,和他們承諾過的20位俄羅斯模特,哪怕少到一位都有可能導致尾款無法如期撥付。

我趕緊吩咐同事打電話給模特經紀公司打電話臨時派人,但心裡很清楚,俄羅斯模特,市場上很搶手的,這個時打電話已經不大可能瞭。

吩咐完這些,我馬不停蹄地跑到會場後方,找到已經提前到場的俄羅斯模特,挨個問她們有沒有認識的人可以到場。

她們紛紛搖頭,就在我心灰意冷的時候,一位合作過幾次的模特向我示意,底氣有些不足地說道,她認識一位莫斯科的同鄉,可以在一個半小時內趕到,不過她不是正規模特,還在上學。

“還是學生?”我內心泛起波瀾,模特這個工作看似輕松、不要技術含量,但是懂行的人都清楚,模特並不是僅僅是個花瓶那麼簡單,面對鏡頭該做怎樣的動作,甚至表情都要學會收放自如,真不是想象的那麼簡單。

我打電話詢問同事的情況,在得到意料中的答案之後,我不再猶豫,立刻讓那位模特聯系她的莫斯科同鄉,死馬當活馬醫吧,湊足數量再說,這個學生模特專業素質實在不行的話,就安排她在某個角落,做個“南郭先生”得瞭。

不到一個半小時,安娜到場。上身一件白T,下身是藍色牛仔褲,再尋常不過的穿搭,卻勾勒出瞭一位不染俗世塵埃的純凈美女。

“這女孩,也太仙兒瞭吧?”看慣濃妝艷抹美女模特的我,第一次有種怦然心動的感覺。

我把她帶到後場,簡單的梳妝,換上瞭活動方的禮服之後,我後悔瞭。後悔自己之前感嘆早瞭,安娜的氣質太與眾不同瞭,看著她的容顏,在某個怔怔出神的瞬間,我想起瞭小時候童言無忌的語言。

“是她嗎,就是她瞭吧?”我一遍遍地問自己。

整個會展時間,我把臨場控制讓給瞭同事,美曰其名是“巡場”,實際上就是為瞭觀察安娜,想看看這個俄羅斯女孩到底怎麼樣。

結果,沒有讓我失望,雖然安娜在模特的專業素養上表現的並不是太過完美,但是憑借她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的自然潔凈容顏,在眾多美女模特中十分搶眼。

甲方很滿意,我也很滿意。

展會結束,我主動要瞭安娜的聯系方式,每次有活動,我都會邀請她做模特,甚至在其他城市,我自己貼路費也要請她前來。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我就貼個路費,能算得瞭什麼!

就這樣,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我們就是朋友瞭。

一年後,安娜順利畢業,我極力邀請她來廣州,為瞭顯示我的誠意,我提前飛來鄭州給她收拾行李,訂我們兩人飛往廣州的機票。

到瞭廣州,我充分發揮我大中華龍的傳人,祖傳的一條龍服務。

給安娜找住處(特意找瞭個離我近的,哈哈)、搬傢、甚至找工作,從來不願求人的我,屁顛屁顛地給經紀公司熟人打電話,就這樣安娜成瞭某模特經濟公司的經紀人。

畢竟模特是一碗青春飯,我和安娜商量之後,初步確定瞭她模特經紀人的職業生涯。但畢竟安娜的先天優勢在這,有些時候,公司的模特實在排不開,她也會親自出馬上陣。

就這樣,我和安娜從兩條互不相較的平行線,因為一場突發事故救急,走在瞭一起。後來,你們都知道瞭,在我的大毅力追求之下,安娜同意瞭和我結婚。

我以為一個現實版癩蛤蟆吃上天鵝肉的故事將徐徐展開,而且這個癩蛤蟆還不是有錢的蛤蟆王子,那段時間,我做夢都能笑醒。

為瞭給安娜一個浪漫難忘的婚禮,我花瞭一年的工資,20萬辦瞭一場婚禮。

有人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我不信,更何況我和安娜是跨國婚姻,註定不會被世俗的愛情所桎梏。

但令我沒想到的是,我高估瞭我和安娜的感情羈絆。

度過瞭婚姻的蜜月期,我和安娜經常為瞭些雞毛蒜皮的小事爭吵,開始大抵是因為我們彼此觀念的不同。

她喜歡吃奶酪、蛋糕這樣的高熱量甜食,我一天不吃米飯就感覺肚子裡空空如野;

她喜歡大手大腳的消費,而我則主張存錢在廣州買房;

她喜歡喝酒,三天不喝就渾身難受那種,而我則極力疏導、勸阻。

到後來,真正的矛盾開始顯化,安娜的身價在不斷提升,有時參加一場會展就能拿到幾萬的酬勞,而我的收入水平一直穩如老狗。

傢庭地位逐漸發生轉變,那個曾經沒有煙火氣的莫斯科少女,逐漸被金錢魅惑,我苦苦相勸,但莫斯科美女不相信眼淚,她一如既往。

開始為瞭應酬時常大醉而歸,到後來甚至是夜不歸宿……

當我掌握瞭她出軌的證據後,我們的婚姻註定以失敗告終,不到兩年的婚姻,連同我童年天真無邪的愛情觀一起,迎來瞭它的墳墓。

安娜和別人走瞭,開始瞭她的又一段戀情。

而我,總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孤獨難眠,陷入深深的自責:

是我把安娜帶上瞭模特的道路,卻沒能把她看住,一步步把那個純潔的天使弄丟瞭(ಥ_ಥ)

Davi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