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秋雨到印度,看到的“恒河晨浴”讓他狂吐不止:這才真實的印度

1999年,餘秋雨到印度考察文化,當他雇瞭條船行駛在這條印度有名的恒河之上時,所看到的一切,讓他忍不住趴在船邊嘔吐不止。

為瞭看到真正的“恒河晨浴”,餘秋雨一行人早上5點就出發往趕恒河,以為能看到印度虔誠的教徒聚集在恒河中,在早晨冉冉升起的陽光中,散發出一種來自於信徒聖潔的光芒。

結果所看到的一切讓他們一行人忍不住為這條“聖潔”的河制造瞭一點“污染”,因為沒準備垃圾袋,實在沒其它地方可以吐瞭。

趕到恒河的時候,太陽還沒完全升起,天隻有點微亮,河水氣溫還很低,但此時的恒河水中已經泡著無數的人瞭。男人女人都有,男人大多隻穿一條短褲泡在水裡,女人則披著印度的紗麗站在水裡,有很多人明顯看上去冷得瑟瑟發抖,依然堅強地站在水裡。如果仔細看著會發現其中以老人居多。

這樣多的人聚集,卻不見一個人在交談,沒有笑容,整條河都感覺非常安靜,他們所做的事情,就是不停把身體浸泡到恒河裡,喝著恒河裡的水。

來瞭一個警察,拔弄瞭河邊躺著的老人,顯然老人已經離世瞭,沒人知道他離世的具體時間,也沒人關心,因這一幕早已經司空見慣。

警察把死者拖到瞭恒河邊的政府火葬場焚化,之後將骨灰倒入恒河,這也是為什麼恒河旁邊的小房間或者臺階擠滿瞭各種人的原因。尤其是老人,他們不知道自己何時會離世,但也絕不會離開。

因為在恒河邊離世,就像餘秋雨看到的這個老人一樣,可以享受到政府免費的火化,骨灰最終流入心中的聖河,與恒河融為一體,這是他們的心願。

這些來自印度全國各地等待離世人的,如螞蟻般密密麻麻擠在恒河邊,所有的排泄物全部排往恒河,整個河的味道可想而知。

不遠處的燒屍坑,不停焚燒著,氣味讓人窒息,焚燒房已經被熏黑。河邊還漂浮著半頭死牛,野狗在啃食著。

離這個地方僅幾步之遠,有一些中年男女在恒河邊的臺階上刷牙,但沒有人用牙刷。他們一半用手指,一半用樹枝刷著牙,在餘秋雨以為他們刷完會把刷牙水吐往恒河的時候,結果人傢是直接把刷牙水給咽瞭下去。刷完牙後,還嫌不夠,又從恒河中捧上幾捧水來喝掉。

看到這一幕,餘秋雨實在沒能忍住,吐得一塌糊塗。

餘秋雨說:“在恒河邊,我看到的是,人的骯臟、人的醜陋、人的死亡,都可以誇張地裸露,都可以毫無節制地釋放給他人、釋放給自然。”

知道他要寫印度,曾有人勸他把恒河寫得美一點、寫得輕松愉快點,餘秋雨拒絕瞭。

“眼睛不答應,良知不答應。我在那裡看到的不是一個落後的風俗,而是一場人類的悲劇,因此不能不較勁,不能不沉重。”

餘秋雨的文字,很有畫面感,他想用自己親眼所見,自己的感受來讓大傢瞭解真正的印度。

餘秋雨是一個有文化責任感的人,雖然他的力量很微弱,但從他的字裡行間也能看出來他想用自己微不足道之力,改變恒河的現狀。曾經的恒河也很清澈,自己的母親河被自己的人民這樣糟蹋,任誰看瞭都會心疼,雖然他也知道這很難。

金庸先生曾經在北京出席文化活動時,有人說“浙江人不會寫文章”,對此金庸先生幽默地回復到:“我不會,但身為浙江人的魯迅和餘秋雨會。”由此可見,金庸先生對餘秋雨的作品是非常認可的。

雖然現在網上有很多對餘秋雨的負面評價,什麼“老夫少妻事件”、“詐捐門事件”、“含淚事件”等等,但他從來沒反駁過。隻說過這樣一段話:“不要在乎負面的評論,那些評論,我從來都不看,我曾經有個比喻,我是一個走得很遠的人,就像一匹走一千裡路的馬,這匹遠行的馬,一定不會在乎我身上有多少泥沙上來瞭,更不會老是找一條小河去洗自己的羽毛,如果整天在乎自己身上的灰塵,在乎自己要去洗滌的話,這一定不是一匹千裡馬。”

細品之下,這不正契合中華文化瑰寶《道德經》的智慧所在嗎?

總有人說猶太人的《塔木德》是猶太人智慧的結晶,但其實《道德經》是除瞭《聖經》以外被譯成外國文字發佈量最多的文化名著,遠超《塔木德》。《道德經》也被稱為人生寶典,萬經之王,在海外倍受外國人的追捧。

《道德經》曾讓曾國藩走出瞭人生的低谷,白巖松靠它渡過瞭中年危機。它的作者老子也被《紐約時報》評選為古今中外最具有影響力的十大人物之首。

可因為是文言文,很多人對它很感興趣,但開篇讀瞭幾頁就讀不下去瞭,因為覺得過於深奧,看不懂。

現在70歲高齡的餘秋雨先生用30年的積淀與感悟,用最拿手的散文形式,全新闡釋瞭《道德經》,將其寫成新作《老子通釋》。

他說:“《老子》的原文是一個整體,是一篇篇優美的“哲理散文詩”,我想用散文,保存那些初元的酒韻和醉意!”

在書中,他把原本生澀難懂的文字,賦予瞭新的理解方式,讓它變得有血有肉,靈動而又充滿智慧。

有瞭這本《老子通釋》,深刻理解《道德經》,掌握老子的“天機”,遇到問題時,打開這本書,你遇到的迷茫、困境,書裡都有答案,擁有開掛人生。

Davi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