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道德”綁架的歐洲性產業

性產業合法,對一個國傢來說,是自由的升華,還是人性的墮落?

2000年,當荷蘭將國內性產業合法化時,荷蘭人舉國振奮,將之視為文明的進步。

白左之風下,他們對性產業合法化抱持著天真的認識——

圍繞該行業所產生的所有醜惡現象,包括強奸、暴力犯罪以及性疾病傳播等,將隨著產業合法化被杜絕;

而所有和賣淫有關的犯罪,包括洗錢、販賣人口也能隨之收斂。

在他們看來,性服務的買賣合法後,就成瞭餐飲美容一樣的正常服務業。合法化性產業,那些有性需求的人,有瞭宣泄通道,也就不至於犯罪瞭。

這種認知何其幼稚!事實狠狠地打瞭荷蘭一記耳光。

如今,在荷蘭首府阿姆斯特丹,站在櫥窗裡的裸體女郎,已經成瞭世界知名的“風景線”。

但性犯罪非但沒有杜絕,反倒越來越多,連阿姆斯特丹副市長羅德韋傑克無奈地承認:性產業與性犯罪之間的關聯,如同孿生姐妹,斬斷兩者聯系的努力,徹底失敗瞭。

開弓沒有回頭箭。

性的惡魔被放出來,如何收回呢?

阿姆斯特丹選擇瞭最笨的辦法:籌錢,把紅燈區買下來,再重新改造。

從這一細節可以看到,此前被行政權力壓制的性產業,此時,已喧賓奪主。

不禁引人唏噓:荷蘭的合法性,竟毀於性合法。

在整個歐洲大陸,荷蘭的性產業流毒,是極具代表性的。

人性的惡魔被放出來,所產生的倫理破壞,是史無前例的。

《荷蘭警察和檢察》雜志以實例揭示瞭這一惡果——

3名土耳其裔的德國人在荷蘭3個城市,組織120多名婦女賣淫,手段惡劣殘忍、毫無人性。他們偽造債務證明,強迫婦女每天接待多達20名的嫖客,還強迫婦女實施隆胸手術,並將她們“主人”的名字刺在身體上。

性產業合法以來,新增的性工作者,有超過半數是被逼良為娼的。

荷蘭的白左所期待的社會風氣為之一振、犯罪隨之杜絕,並沒有發生,相反的,社會風氣不可逆轉地墮落下去。

放眼整個歐洲,又何止荷蘭一個墮落者,歐洲各國的隱秘角落,都留下瞭這一特殊產業的血手印。

與荷蘭采取截然相反政策的是瑞典。

從1999年開始,瑞典開始對組織嫖娼活動的人實施刑罰,包括罰款、6個月以上的監禁以及剝奪名譽等。

新法實施4年後,瑞典沿街攬客的妓女數量下降瞭40%,但這又招來瞭歐洲其他白左國傢的抵制。

2004年,挪威司法部(註意是官方機構)公開叫板瑞典,稱瑞典的應招女郎由於在電話中匆忙達成交易,因此很難對其“客戶”進行評估,這增加瞭瑞典性工作從業者“遭受攻擊的恐懼和幾率”。

這種打著保護性工作者名義的道德指責,實在是“以百步笑五十步”。

因為挪威充斥著來自非洲、南美和東歐的性工作者,且這些人的生存環境極堪憂。

但我們永遠無法叫醒裝睡的人——

盡管性產業結出瞭諸多社會惡果,包括荷蘭、挪威等在內的“自由之國”,仍在叫囂對色情業放開管制,瑞典國內的聲浪也是此起彼伏。

這種還性產業自由的聲勢也蔓延到美國——

在美國羅德島,法律規定性交易可以在房間內發生;內華達州的賭城拉斯韋加斯,也已經是全美最有名的合法紅燈區。

最為諷刺的是,2名來自英國“女子學會”(名義上是一個傢庭廚藝俱樂部)的祖母級妓女,還在為行業發揮餘熱,搞一項研究——

究竟哪一個體系最適合從事賣春這一古老行當的婦女們生活?

這2位資深從業者老奶奶,遍訪荷蘭、美國、澳大利亞等地性產業,形成瞭最後結論:

新西蘭威靈頓市市郊的 “小本經營妓院”模式最為理想,因為在這裡,從周一到周五,我們可以像日常工作一樣去上班並提供服務。

由此看來,奉自由主義為圭臬的西方人,已在潛意識裡默認瞭性產業的合理性。

他們不再討論性產業的負面影響,而著力於找到更能保護性工作者的方法。

然而,性產業是一個復雜的業態,所涉及的也不止是從業者,也包括顧客的妻子和母親以及整個社會對性交易的容忍度。

它真的是無害的嗎?荷蘭的啟示難道真的不值深思嗎?

Davi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