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馬赫罕見蘇醒,富豪駭人不老術曝光:換血、吞藥、買高壓氧艙

生命是張單程票,但世界上手握權勢、財富的這幫人,卻從不這麼想!

馬斯克早期密友、矽谷傳奇富商彼得·蒂爾曾揚言:“像我這樣的人才活幾十年實在不公平,我至少要活500歲”,為此他每個季度支付4萬美元,與18歲年輕人“換血”,據說他的“換血數據庫”中,至今有百名小鮮肉名單。除此之外,他還是“人類冷凍之父”羅伯特·埃廷格的忠實迷弟,在後者的影響下,蒂爾為自己提前預定瞭“人體冷凍”前沿服務,據說一次性費用高達20萬美元。

無獨有偶,舒馬赫也是這個流派中的一員。在賽車界,舒馬赫幾乎是大神一樣的存在,被譽為“車神”。隨著巨大聲譽而來的,是接踵而至的巨額財富:據《泰晤士報》統計,舒馬赫職業生涯總收入高達7億歐元。然而2013年,舒馬赫在阿爾卑斯山滑雪時摔倒,並隨即陷入昏迷。由於傷情過於嚴重,當時醫學權威們就斷言:舒馬赫醒來的機會微乎其微。

不過,“車神”倔強的妻子科琳娜並沒有因此放棄,反而她在隨後5年裡,變賣瞭一套別墅和私人飛機,雇傭瞭15人組成的“醫療天團”,全天24小時進行看護,隻為“救醒”舒馬赫。正所謂有錢能使鬼推磨,據英國《每日郵報》報道,2018年12月舒馬赫在昏迷五年後,終於被“救醒”,而治療費用達到瞭驚人的1.1億元人民幣。目前52歲的車神已經無需通過插管維持生命,堪稱醫學奇跡。

如果換個角度看,舒馬赫的“復活”又何嘗不是一場富人的金錢遊戲呢?事實上,21世紀的今天,金錢正加速成為富人對抗死神的籌碼。正如Facebook前任CEO帕克的“終極宣言”:因為我是億萬富翁,我能享受更好的醫療服務,所以我能活到160歲,成為不死的統治者階層中的一員。

《人類簡史》作者尤瓦爾·赫拉利相信,生命奇點到來時,富人將永生不滅,擁有神一樣智慧,而窮人將淪為螻蟻之輩。不止“生命極客”帕克深諳此道,更多的矽谷大佬們也開始聞風而來。

矽谷百萬富豪法吉為保持年輕,他每年花費高達百萬,包括每天吞60粒營養片甚至違禁藥物,此外法吉還希望與機器人合體,成為“賽博格”。相比法吉的“小打小鬧”,前蘋果創始人喬佈斯就闊綽多瞭,自從被診斷出胰腺癌後,喬佈斯就曾多次前往瑞士接受高端放療服務,花費達到驚人的5000萬歐元。

無獨有偶,加拿大流行歌手賈斯汀·比伯也加入瞭這場事關生死的“金錢競賽”。在M國紀錄片《Seasons》中,這位年入5億的闊佬透露,他為自己準備瞭兩套價值高達400萬美元的高壓氧艙,試圖延緩自身衰老速度。與此同時,賈斯汀每周還嘗試一種類似生命原力前體的物質,而這種物質近兩年在加州富豪圈“炙手可熱”。

事實上,早在賈斯汀之前,該物質就已經是科學傢們眼中的“香餑餑”,以哈佛大學、麻省理工、華盛頓大學為代表的全球頂尖學術中心都致力於此:2013年,哈佛遺傳學大牛Sinclair在《Cell》上首次證實,一種生命原力的人體內源物可減緩哺乳動物衰老進程;2019年,華盛頓大學科研人員發現,此物可讓生命體剩餘壽命延長2.3倍;2021年,線粒體研究的絕對權威Johan Auwerx教授發現,補充該物質可大幅延緩肌肉衰老,延長健康期。

來自高校的反復驗證,也加快瞭這種物質走進公眾視野。Sinclair教授曾透露,每天來自全球富豪的電話幾近瘋狂,他們渴望提前嘗鮮。但工藝的稀缺性,也決定並非每個人都能得償所願。據悉,目前HeyPower生物通過綠色酶定向技術量產的該物質,純度已達99.8%。不過也有“漏網之魚”,比如Sinclair教授的傢人。

在最新著作《Lifespan》中,教授透露父親(安德魯)也是該人體內源物的堅定支持者:經過6個月的嘗試後,父親可以像年輕人一樣四處冒險遠行,爬山、漂流、健身等高體力運動更是成為瞭他日常生活的一部分。而歷來以神秘示人的Sinclair更是受益良多,根據基因檢測,其實際生理年齡僅有31.6歲。

如同一場長壽競賽,歐美富豪絲毫不吝嗇手中的金錢,而國內土豪也不遑多讓。2017年,前華人首富李氏就已看中瞭這一人體內源物,隨後更以2億港元入局。某東消費調研數據顯示,目前異軍突起的美國HeyPower生物企,其量產生命原力前體物質早已登陸平臺熱門搜索話題。盡管價格不菲、難言親民,但該物質還是斬獲瞭北上廣10萬+富人群體的青睞。

如此數量級的富豪鐘情於追求不老,不禁讓人懷疑,難道背後沒有資本的觸角嗎?答案是肯定的。

谷歌創始人佩裡和佈林聯合投資10億美元,致力於解決衰老帶來的各種問題;甲骨文公司CEO埃裡森,每年向醫療基金會支出4000萬美元,用於研究人類壽命和衰老相關疾病;M國風險投資傢保羅·格倫向哈佛、普林斯頓、MIT、斯坦福等著名高校資助上億美元,研究生命體衰老機制和延長壽命的手段。

另一方面看,彼得·蒂爾等富豪們對新技術的嘗試,無疑將進一步拉大與窮人的壽命差距。其結果就是《人類簡史》作者尤瓦爾·赫拉利所指出的:永生不死的精英和命短如螻蟻之輩。如果新技術僅為少數人受益、壟斷,那它存在的意義是什麼呢?

或許正如狄更斯所說:這是一個做好的時代,也是一個最壞的時代。

Davi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