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洲女子因一部位奇特,展覽4年後被賣到動物園,死後“作”標本
“強者為尊”這個詞語在任何時期,任何地方都適用,落後的國傢隻能遭受無盡的羞辱和說不出的委屈,百姓也會喪失基本人權,活在社會的最底層。
18世紀的非洲,伴隨著歐洲人的強勢入侵,當地百姓開始瞭黑暗的被統治時期,無數黑人成為瞭侵略者的奴隸,甚至被肆意販賣,成為最下等的人類。
在歐洲白人的心目中,這些來自非洲的黑人長相奇特,血統不純,生來就應該服侍白人主子。就如這位來自非洲科因桑族的年輕女子,她因一部位長得特殊,被2男子當成動物展覽,去世後仍不得安寧。
身材特殊的少女
1789年,巴特曼出生於非洲的科因桑部落,這個擅長狩獵、以獵物為生的部落原也過著自給自足的幸福原始生活,但隨著歐洲的擴張,西方發達國傢的經濟和軍事實力得到瞭快速發展,但卻給整個非洲帶來瞭無盡的黑暗。
平靜的生活被打破,毫無實力的土著人很快就成為瞭階下囚,被迫背井離鄉去服侍歐洲主人。
在巴爾曼出生的那一年,非洲已經變得混亂不堪,族人們為瞭謀生,隻能被賣到歐洲人的農場裡工作。
年幼的巴爾曼便被農場主買走,成為一名奴隸,沒日沒夜地在荷蘭奴隸主彼得的農場裡工作。作為沒有尊嚴的奴隸,巴特曼整日辛苦工作,卻隻能維持溫飽,根本沒有多餘的收入,偶爾還會因做錯事而遭受懲罰。
作為科因桑族的族人,巴特曼繼承瞭科因桑族的基因,漸漸成長為一名臀部肥大的女子。科因桑族人似乎有一個特殊的基因,族人們都擁有著與身材不符的大臀部,在歐洲人的眼中,擁有這種臀部的人進一步印證瞭非洲的落後。
不幸的是,出生於統治時期的巴特曼也繼承瞭大臀部的基因,並且她的臀部比其他族人更特殊,她也因此受到瞭很多不公正的對待。
心懷不軌的農場主兄弟
巴特曼在彼得的農場裡工作瞭很長一段時間,她以為自己的後半生就要在這個農場裡度過,但當彼得的兄弟亨利克回來後,巴特曼既定的人生軌跡開始發生改變,此時的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滿懷希望的生活竟如此黑暗。
亨利克來到農場的時候,還帶瞭英國軍醫鄧洛普一起來參觀,在參觀農場的過程中,亨利克和鄧洛普發現瞭擁有著碩大臀部的巴特曼,他們對巴特曼的基因和身體構造充滿瞭好奇。
當時的歐洲人征服瞭非洲,為瞭凸顯自己的種族優勢,他們自創瞭“非洲人種落後論”,這種毫無根據的論斷在歐洲十分流行,亨利克和鄧洛普也因此認為巴特曼的臀部就是非洲人種落後的證據。
在鄧洛普軍醫的慫恿下,亨利克給巴特曼編織瞭一個美好的夢境。他們告訴巴特曼,隻要她願意跟隨兩人到英國,便給她數不盡的錢財和自由。妄想過上幸福生活的巴特曼被兩人的花言巧語所欺騙,滿懷期待地跟著他們來到瞭英國。
但巴特曼卻沒有意識到,當她興致勃勃地憧憬著未來生活的時候,農場主兩兄弟和軍醫笑得多麼諷刺和心懷不軌。
在農場主兩兄弟和軍醫的眼中,巴特曼隻是一個毫無尊嚴的奴隸,是他們在歐洲賺錢的工具。在沒有將巴特曼的價值榨幹之前,他們又怎麼會輕易放過這個引人註目的“搖錢樹”呢?
淪為“動物”供人參觀
被帶到英國後,一路上一直和藹可親的亨利克和鄧洛普立刻翻臉不認人,他們將巴特曼關在一個籠子裡,扒光她的衣服,強迫她在籠子裡做各種動作,以滿足英國參觀者的好奇心。兩個人直接將關著巴特曼的籠子放在皮卡迪利廣場的高臺上,讓人們更方便地參觀。
就這樣,被欺騙的巴特曼不僅沒能獲得自由和金錢,反而遭受瞭極大的屈辱。當時的歐洲社會對非洲人的樣貌感到十分好奇,他們認為非洲人崇尚的美是很奇怪的,他們也比白種人更像猿類。此時有關物種進化論的觀點已經成熟,人們也知道自己和猿類的相似性。
被關在籠子裡的巴特曼被當成新奇的動物,每天都要接受不同人好奇的眼神,有人給錢時,巴特曼就要根據要求做出各種各樣的動作來取悅客人。
由於籠子存在很多縫隙,有些觀賞者會將手伸進籠子內摸一摸巴特曼,對此,巴特曼隻能忍氣吞聲,接受所有人的侮辱,一旦反抗就會遭到主人的毒打和更嚴厲的懲罰。
被當眾展覽瞭4年後,英國百姓們終於厭煩瞭這個赤身裸體的大臀女人,來觀賞的人也越來越少。農場主和軍醫便把她帶到瞭法國,想要吸引法國人的目光。沒過多久,兩人便意識到巴特曼已經不能為他們帶來財富時,便把她賣給瞭一傢動物園。
她真正地成為瞭一名動物,被關在動物園的鐵籠子裡。馴獸師帶著她到處表演,飽受巨大精神壓力的巴特曼在無盡的悲哀中死去,年僅25歲。
死後仍被人觀賞
一直以來,歐洲的醫學傢們都對巴特曼強烈的身體特征感到好奇,他們在巴特曼生前曾進行觀察和研究,但終究也沒有什麼重要的發現。
而就在巴特曼死後的幾個小時裡,她被送往法國人的解剖桌上,致力於科學研究的居維葉把她的屍體進行瞭解剖。
這位解剖學傢將巴特曼的身體部件分開收藏,對她的骨骼進行瞭重組,還將她打造成瞭石膏模型。從模型上來看,巴特曼依舊不著寸縷,被當成展覽品放在法國人類博物館裡。可憐的巴特曼在死後也沒能擺脫歐洲人的屈辱,被一代又一代的人當作展覽品來觀賞。
終於,在100多年後,人們終於對巴特曼的遭遇感到瞭不公,他們開始表達自己的不滿,給政府施加壓力。迫於公眾的壓力,法國政府才下令撤走巴特曼的石膏模型。
隨著非洲的崛起,當地政府有瞭一定的經濟和軍事實力,他們要求法國歸還巴特曼的遺骸,希望這位漂泊在外的女子能夠魂歸故裡,與親人們葬在一起。
但最初,法國政府並不同意歸還巴特曼的遺骸,但請願的人越來越多,歐洲政府隻能答應南非政府的請求。
在2002年8月8日,被展覽瞭近200年的巴特曼終於回到瞭自己的傢鄉。在南非“婦女節”這天,當地百姓為她舉行瞭隆重莊嚴的葬禮,她終於能披上傳統的南非毛皮披風,在國人的悼念中榮譽安葬。
有人曾說,巴特曼的一生悲慘無比,充滿瞭恥辱和譏諷,她死前極盡孤獨,死後也葬於孤獨。
對於南非人民和巴特曼的後代來說,巴特曼的回歸代表著非洲地位的上升,代表著人們對奴隸制度和種族主義的不認同。巴特曼無疑是不幸的,她出生在瞭殖民時期,出生在瞭種族不平等時期,出生在瞭最為黑暗的時期,年輕的生命就此隕落,她心中的痛苦也無人訴說。
時至今日,非洲人民的地位仍沒有達到應有的高度,在號稱包容性強的歐洲,非洲人仍舊面臨著生命的威脅,他們仍要時刻註意來自暗處的危險。
對於非洲百姓來說,他們也想獲得應有的尊重,但這一天什麼時候才能到來呢?世界是包容的,人心也應包容萬物,隻有和平共處,才能迎來更加美好的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