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春節的“鞭炮”,炸碎韓國民族心!糾纏春節背後的韓國恨文化

從漢字到書法,從端午節到中國結,從祖沖之到山海經,韓國頻頻“搶劫”中國的文化遺產,在聯合國文化遺產名錄上鳩占鵲巢,甚至還為瞭一碗泡菜,舉國炮轟李子柒。

臨近春節,韓國網絡外交使節團“韓國之友”,又要求谷歌接受一項要求:

糾正搜索“LunarNewYear”(農歷新年)時,顯示“ Chinese New Year”(中國春節)的現象。

並稱:中國春節,不能代表農歷新年。

而至今,谷歌也未理睬這些韓國網友。可我們還是得問一句:韓國為什麼屢屢搶奪中國文化?

粗暴地解釋為韓國民族對華仇視,或是韓國極端民族主義盛行在文化領域的異化,某種程度來說,是種以偏概全,本質上,錯位瞭文化性格與文化行為的關系。

簡單講,包括對華仇視、搶奪文化遺產、極端民族主義盛行,都是文化行為或文化現象,而沒有觸及到韓國的文化性格。

文化性格是因,文化行為是果,我們在追索的,是這一系列文化行為產生的邏輯原點,因而著眼點還是在文化性格。

有趣的是,把這個“因”挖掘出來的,是韓國學者。

他們給出瞭系統性的解釋,甚至賦予瞭這個解釋以學術專用名詞:“恨文化。”

第一、中國的“恨”與韓國的“恨”

在中國語境中,“恨” 的基本字義為“仇恨”。

但在韓國文化裡,恨更多代表著一種“遺憾。”

中國文化裡的“恨”是外向型的,指向他者;而韓國文化的“恨”是內向型的,指向自己。

簡單說,韓國的恨是一種面對現實與期望的落差,內心生發的自我反省。再直觀地說,韓國的恨是一種怨婦心理,是被丈夫冷落後的內心憤懣:“我好恨我不夠美貌,我好恨我留不住我的丈夫。”

這樣是不是就好理解瞭?

這種恨文化的產生,與韓國漫長的附屬國歷史不無關系。

歷史上,韓國長期為中國的藩屬,打個比喻來說,韓國就像是中國的“小媳婦”,而中國威加韓國之外,還有日本、越南等其他“小媳婦”。在這種不對等的關系下,難免就讓韓國人生出瞭怨婦心理。

說得深刻些,這種對現實不滿的恨,之所以走向內裡、而不對外釋放,根本上不是不想,而是不能——韓國並無實力向其他國傢宣泄恨,也無力去扭轉身為附屬國的現實。

一句話:實力使然。

第二、從“怨婦文化”到“悍婦文化”

在甲午戰爭之前,韓國的恨文化尚是“怨婦文化”,但在甲午戰爭之後、日本侵略朝鮮,韓國徹底亡國之後,恨文化被激化為“悍婦文化”——在自我怨恨的同時,也開始尋找出口,宣泄不滿。

如果把目光聚焦在日據朝鮮的歷史,我們會發現:當時韓國人所面臨的大“恨”,已是弱肉強食環境下,國力衰微而任人宰割卻反抗不得之恨。

也正是在這一歷史時期,出現瞭金九的流亡政府、出現瞭安重根刺殺伊藤博文等註定失敗的反抗。

亡國的歷史,使得“恨”完成瞭從一種尚有些朦朧的社會認知,到一種普遍、清晰而又復雜、尖銳的民族情感的轉變。也正是在亡國之後,韓國的“恨文化”蛻變瞭,成為瞭一種“內向全面自省+外向片面反抗”的畸形文化

我們還是放到那個小媳婦比喻裡:這時的韓國,不僅在傢埋怨自己“人老色衰、啥都不行”,還開始把“老公”身邊的“任何女性”,都當成敵人來打擊。

第三、“恨”文化的兩面

成也蕭何,敗也蕭何。

內生型的恨文化,成就瞭韓國人的漢江奇跡——

在落後的現實下,韓國人展開全民自省,激發奮進的文化心理,苦幹數十年,躋身發達國傢行列。

想想看,連韓國的問題,都是韓國學者自省而知、自己提煉專有名詞,可見恨文化在韓國的根深蒂固。

那一時期,每個韓國人都帶著“我恨我國國力疲弱”的不甘,甚至可以為瞭幫助韓國度過金融危機,毀傢紓難。

而內生型的恨文化,又限制瞭韓國的國傢格局——

對外韓國網民搶劫中國文化,在內韓國人頻繁靜坐、遊行,本質都是在宣泄內心的憤懣。

而本質上,不過是對自身歷史孱弱、當下國傢無能的憤怒,仍是一種“我恨我自己歷史上太慫、現實中太弱”的自白。

在現在的韓國,每個個體均泡置於融有多種“恨”的社會生活中,主要有4種恨——

第一、生活重壓下的經濟之“恨”;

第二、財閥寄生蟲的身份之“恨”;

第三、仍未擺脫美國附庸的民族之“恨”;

第四、自身歷史尷尬孱弱的文化之“恨”。

遺憾的是,經濟之恨、身份之恨、民族之恨,都不可更改,隻有文化之恨,可以通過發明歷史等廉價手段,得以紓解。

這才釀成瞭韓國一輪又一輪“搶劫”中國文化的鬧劇。

說到底,隻有一種“恨”——對自己無能之恨。

終究,還是那句話:實力使然!韓國從古至今沒有走出小國的歷史定位,也就隻得保持小國的格局。

來源:娃娃臉的肖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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