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對亞洲母女為得到白人男性寵幸而互相殘殺?這電影也真拍得出來

市面上除瞭主流的商業電影以外,文藝影片也從來不會缺席。

相比大多數爆米花商業片,文藝片由於往往都會講述一個比較深刻的主題,或者裡面帶有很多對人性、社會的思考,因此頗受觀眾的喜歡。

不過,對於西方導演來說,他們有很多都喜歡在文藝片裡加入一些特別的東西。

對的,種族歧視,或者是白人至上的元素。

當然,這些會表現得比較隱晦,而且明面上還會打著各種旗號,甚至還有的會特地把電影拍好,以影片的高質量來掩蓋這層涵義。

比如,這次要講的一部英國導演拍的影片,《遙遠的北方》,就是這麼一個典型的例子。

這部電影講的,女主是一個少數民族的女孩(楊紫瓊飾演)生下來就被巫婆說是不祥之人,因此被族群拋棄,後來她漂泊的時候遇到瞭愛她的丈夫,並加入瞭他們的部落。

但好景不長,部落後來被一群白人軍隊滅瞭,部落的人全被殺死,女主也遭受凌辱,但後來她撐過來,並帶走瞭其中一個女嬰,在極北的苦寒之地含辛茹苦地將她養大。

後來母女遇到一個受傷的白人男性,女主救瞭他回去,傷好瞭以後白人男向女主示愛,女主因為屢受打擊還在猶豫當中,白人男又去跟她女兒拋媚眼,從小就沒見過異性的女兒一下就跟他好上瞭。

白人男甚至晚上睡覺的時候還不顧在旁邊的女主,跟她女兒激烈戰鬥。

最後女主的女兒跟白人男想要離開這個地方,並打算帶走一半食物跟雪橇犬,知道的一切的女主在晚上給女兒梳頭的時候勒死瞭她,然後把臉皮割下來自己戴上去,接著跑去主動向白人男獻身,臉皮掉下來後白人男嚇跑瞭,留下在痛哭的女主。

第一眼看上去,會感覺,哇這題材就是來講述深刻的人性的啊,在極端環境下人會變得如何如何,還有人性的背叛,人性的欲望什麼的,好高大上啊。

西方導演要的就是這個效果,讓大傢把註意力放在這些形式主義一般的東西,而忽略瞭他真正想表達的含義。

實際上,這部所謂講述人性的電影,處處都洋溢著各種不合理跟沒有邏輯的地方。

最簡單的,女主的女兒跟這個白人男就是個惡役,多的不說,在女主旁邊直接戰鬥就是令人很匪夷所思的事兒,包括最後要拋棄女主也是如此。

人性之惡?媽媽帶大你十多年,一直相依為命,就算是條狗也有感情吧?你一個白人男就這麼有魅力?

好吧,我算你這個女兒從來沒見過男人,所以天真傻白甜,但那結局又是怎麼回事呢?

破壞瞭女主跟女兒和諧生活,使得她要親手殺死女兒的罪魁禍首是這個白人男,而女主最後能殺女兒,卻不動他分毫,反而帶上女兒的臉皮去取悅他。

真就白人男性魅力無限?一對亞洲母女為瞭得到一個白人男性的“寵幸”,甚至不惜互為死仇,可以完全拋棄十幾年的感情,這真的有意思。

實際上,女主勒死女兒隻是為瞭求跟白人歡愉,這也直接顛覆瞭前面所有的內心戲,什麼人性的掙紮全成瞭笑話。

因為是個人都會有需要的時候,更何況在這個極北之地,女主如果真的隻是想要,跟這個男的多的是機會。

當然,影片這裡也能給出解釋,比如女主一開始在猶豫,但這過程裡就被女兒捷足先登瞭,她本來也想得到白人男性雲雲。

是的,這就是西方導演最常用的手段,會用“能解釋過去”的理由來彰顯這種白人至上的理念,你感覺不對勁但反而還不能說什麼。

看到這裡,或許會有童鞋說,你是不是太敏感瞭點?

但是,其實隻要多點看看外國的片子,會發現這種情況不是個例,對此反感也不是敏感。

比如,2018年的《綠皮書》,拋開種族立場,單純評價這部電影本身的話,質量非常優秀,絕對是一部非常出色的影片。

但當初這電影拿到奧斯卡後,卻引起瞭很多黑人的不滿,為什麼?

因為這電影的涵義就是很標準的“白人形式主義”,即偽平等。

故事背景的六七十年代,當時的黑人受白人歧視的現象嚴重到不可想象,很多黑人當時都是以命去換取權利。

電影裡說的,“暴力永遠無法取勝,隻有尊嚴才能贏”,嚴格來說這句話是有它的道理的,也適用於電影的本身。

但如果將這句話聯系到美國黑人在那個年代的實際情況來看的話,會感覺很可笑。

白人當然希望你們黑人堅持所謂的“尊嚴“而不是拿起槍來反抗。

而《綠皮書》則是美化瞭這一點,將歷史上平平無奇的一個鋼琴傢跟司機的雇傭關系描述成和諧友好的黑白配,裡面的黑白沖突簡直和諧到不行。

即使不說《綠皮書》這種大作,就拿一些低成本的B級恐怖片來說,這種情況也不少。

一白人,一黑人,一亞洲人跟幾個美女一起去度假,遊戲的時候白人連輸10局遊戲,按規則要喝臭鞋子裡裝著的汽水,白人直接地表示:“我就不喝,你們能怎樣?”最後喝掉這臭汽水的就是亞洲人,而且還非常滿足的樣子。

晚上,美女在跳舞,黑人跟亞洲人擺著一副舔狗屌絲的樣子看著,還表示下輩子投胎當人傢的褲子都好。

下一個鏡頭這美女就在房間裡主動跪舔白人,翻雲覆雨。

而黑人跟亞洲人?在外面被殺人魔折磨呢。

其他類似的電影還有很多很多,黑人還好,白人起碼表面功夫還要做得多一點,亞洲人的話本來在西方電影裡出場機會就很有限,為數不多的登場還往往是各種襯托的醜角。

這些都是很多白人導演,或是被植入瞭思想的其他人最喜歡用的伎倆,偏偏他們還會做好表面功夫讓你沒辦法挑錯。

你說為什麼《遙遠的北方》非要選兩個亞洲女性來演那對母女?不能是一亞洲一白人?或者是全白人?

他們能跟你說,你們不是老說我們不給亞洲演員機會嗎?我們這不是讓她們來演電影瞭嘛,你們怎麼還能說我們呢?

你說為什麼《綠皮書》要美化種族沖突?

他們會跟你說這是藝術需要啊,而且你看這改編瞭以後,電影質量不是非常優秀嗎?我們隻是一切都要為電影服務而已啊,咱們這種敬業精神不值得提倡嗎?再說既然質量那麼好,你就閉嘴吧。

有的時候不是說大傢敏感,而是一些事情要是你自己都感覺無所謂,那其他人也隻會得寸進尺,事實上到瞭這個年頭,很多國人也都看到瞭西方是有多麼喜歡雙重標準跟虛偽瞭。

而以如今天朝世界第二大電影市場的體量,觀眾也完全有這個底氣對這類電影說不。

畢竟時代一直在進步,不盲目自信,但也不代表就要接受西方的那套價值觀輸出。

Davi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