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人做的所有惡,在中國都有人去負責洗白
今天熱搜上一個話題,瑞典國王承認抗疫政策失敗。
看西方抗疫都已經麻木瞭。
以美國為首的西方國傢,不早都抗疫失敗瞭嗎?
但瑞典做得更絕,
瑞典是至今唯一一個貫徹施行“群體免疫”主張,不居傢隔離的國傢。
如今,最後一面旗幟也倒下瞭。
瑞典這個“靴子”終於落地,但是當初負責“洗白”的媒體卻沒有一個出來道歉或者承認。
千分之一的死亡率。
不知道對瑞典來說是不是僅僅是數字。
但對那些“洗白”抗疫事實的媒體來說,是一篇十萬加。
不知道大傢是否還記得三聯袁越那篇為“群體免疫”洗白的文章?
文章結尾處,一句:
“而這,是更高級的人道主義”。
幾乎踩在瞭所有中國人的神經上。
換一個說法就是:
中國10萬醫護人員,歷經3個月苦心經營的局面是“不高級”、甚至“低級的”人道主義。
2020年3月,就在英國首相鮑裡斯提出的“群體免疫”政策後不久。
試圖為“群體免疫”站隊。
“對於這樣一種全新的傳染病,也許我們不必著急作出結論,
而是應該鼓勵各國根據自己的國情做出不同的應對。
這麼做起碼可以為科學傢多提供幾個對照組,
好讓未來的人類找到效率更高的應對方式。
而這,才是更高級的人道主義。”
事實證明,九個月過去,文中的“對照組”出現瞭——
美國超過30萬的死亡病例,歐洲大陸超過50萬的死亡病例。
人類社會超過80萬人的死亡,佐證瞭這場“科學實驗”的真偽。
當初那位作者堅決地認為,人類能夠存活到今天。
主要一個原因要歸功於人類免疫系統頑強的進化能力。
以及在這種進化中,催生出的“人道主義”。
明明當時已經有科學傢站出來反對;
明明當時歐洲大陸已經有上萬人呼吸衰竭;
明明當時病毒的分析和數據已經在全球公開。
很遺憾,他們依然選擇相信這是“更高級的人道主義”。
”群體免疫”。
最先是英國首相約翰遜提出。
但瑞典竟然把“群體免疫”給落實瞭。
4月,瑞典政府宣佈執行“群體免疫”政策。
采取瞭放任模式,沒有進行封鎖和隔離。
不強制人們戴口罩,所有的公共場所,包括餐館一直處於開放狀態。
好像與世隔絕一般,兩耳不聞窗外事,過自己的“小日子”。
這樣的防疫,和世界上的大多數國傢背道而馳。
16日,瑞典國王卡爾十六世·古斯塔夫在年度聖誕講話中承認,瑞典的抗疫政策是失敗的。
他在鏡頭中身著西裝,表情沮喪。
“我認為我們的(抗疫)政策失敗瞭,許多人因為新冠肺炎死亡,這很可怕。
我們沒能夠幫到他們。”
但在生命面前,瑞典太遲瞭。
瑞典的轉變,是用7893條生命換來的。
瑞典總人口1000萬人出頭,相當於中國的一個市,差不多一個杭州。
瑞典的感染率是多少?
3.6%
你敢想象中國一個城市感染35萬人嗎?
瑞典更是死亡將近千分之一的人口。
疫情期間斯德哥爾摩街頭,咖啡館生意很好
在北歐五國中,確診人數位列第一。
“群體免疫”,不失為把人命當數字。
即便這樣,在赤裸裸的數據面前,瑞典無處可藏。
16日,瑞典國王卡爾十六世·古斯塔夫在年度聖誕講話中承認,瑞典的抗疫政策是失敗的。
他在鏡頭中身著西裝,表情沮喪。
“我認為我們的(抗疫)政策失敗瞭,許多人因為新冠肺炎死亡,這很可怕。
我們沒能夠幫到他們。”
古語雲,亡羊補牢,為時未晚。
但在生命面前,晚瞭就是晚瞭。
瑞典的轉變,是用7893條生命換來的。
要知道,瑞典總人口才1000萬人出頭,相當於中國的一個市,比如杭州。
經過初步計算,我們可以得出3.6%這樣一個感染率。
太可怕瞭!
你敢想象中國一個城市感染35萬人嗎?
瑞典更是死亡將近千分之一的人口。
疫情期間斯德哥爾摩街頭,咖啡館生意很好
活著,是一切的前提。
不論你要搞經濟,還是搞教育,如果沒有生命,那還談什麼呢。
有些朋友可能不知道千分之一是是什麼概念。
我們做個假設,假如你在瑞典的一個小鎮生活,你所在的小鎮4萬人要死40人;
假如是某個有10萬人的工廠,要死100人,每周廠區都會廣播某人得新冠病毒死瞭。
這還是現代人生活的社會嗎?
誰又敢活在這樣的國傢?
出於國情的不同,本來在處理很多事情上面有偏差很正常。
但我們百思不得其解,為瞭金錢和所謂的“自由”,失去這麼多條生命的“騷操作”還得到瞭瑞典“鐘南山“的支持。
他就是瑞典首席流行病學傢特涅爾(Anders Tegnell),一個有著30年經驗的學者。
向來形象親民的他很受民眾的喜愛。
經過他口說出的話,舉足輕重。
Anders Tegnell曾向《瑞典晚報》透露,其他國傢“封城”的做法太過簡單粗暴,而瑞典采取的辦法是讓疫情一點點暴發,政府好控制。
他還拿森林大火舉例…
原話大意是:新冠疫情就像森林大火一樣,控制它的辦法就是盡量讓火蔓延的速度慢一些,一點點燒,火最終總會滅的。
你品,你細品。
這不就等於變相說,“我不管疫情啦,反正我不會隨便出門的,等大傢感染得差不多瞭,死得差不多瞭,我就安全瞭。”
作為病毒專傢,一個國傢的抗疫政策提出者,Anders Tegnell還提議政府不再統計感染人數,僅僅統計重癥患者。
他看來,輕癥的患者不會有大礙,隻需要治療重癥,醫療系統就不會崩潰。
…
世界上不是沒有輕癥病情加重的例子。
而一旦進入到重癥,根據一位武漢一線醫生的經驗,後果就是九死一生。
更別提新冠的一系列後遺癥,喪失味覺、失去嗅覺…
插管病人的隨訪表(部分)
新冠大多數癥狀輕,可以“自愈”;
但對那些“運氣不好”,在上帝的俄羅斯輪盤賭中不幸被標記為重癥患者的人,這樣做公平嗎?
隻能說,一個國傢有這樣“智慧”的科學領導,是悲哀的。
甚至Anders Tegnell現在還堅稱口罩沒有任何證據證明有用。
Anders Tegnell:對第二波疫情強烈程度感到驚訝
瑞典國王說,抗疫失敗瞭,這是所有人都要承受的事情。
“瑞典人民在艱難的條件下遭受瞭巨大的痛苦。
人們想念所有已故的成員。我想不能再說一句溫暖的再見,是一次艱難且痛苦的經歷。”
輕描淡寫的幾句話,何以安慰逝去的不幸的生命!
有效控制疫情,讓人們生活在相對安全的環境裡,這真的不能實現嗎?
美國末日電影中最經典的橋段莫過於政府提前預知,卻選擇隱瞞。
《後天》是這樣;
《2012》是這樣;
《全球風暴》還是這樣;
但作為“第四權力”的媒體,依然選擇為惡買單的時候,就已經不是相不相信“科學”的問題瞭。
而是打著“科學”的幌子,為“政治”買單。
資本會算清楚每一條人命的價錢,媒體會嗎?
這些“洗地”的媒體已經忘瞭當初西方新聞界是如何羞辱中國的。
2008年,北京奧運會,天氣非常晴朗,可以看到藍天白雲。
外國記者,當著全球直播的鏡頭,面對著藍天,帶上瞭N95。
讓中國人非常尷尬。
12年過去,中文媒體卻選擇自己“戴上口罩”。
瑞典承認瞭抗疫政策的失敗,但當初“洗白”的媒體沒有道歉。
人命關天時的效率比所謂的自由更值錢。
救命才是最大的人道主義,優勝劣汰的社會達爾文主義不是。
連小學生都會做這道選擇題。
為什麼這些媒體還端著?
新聞 | 故事 | 留學生
編輯 | 蜻蜓隊長酒六
排版 | 尤蘭達
校對 | 蜻蜓隊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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