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為愛癡狂,此生何解

愛情是幸福的,也是淒美的,年華一生,那些因為情愛而癡狂之人,或許在他們的世界中已經隻剩下你我瞭,那一幕幕的美好畫面,惹得聽者愁緒,看者落淚,到底該如何去解決這樣的情劫成為瞭我們喜歡去探尋的東西,且看《琉璃》中的那些愛情故事,或許能找到一些答案。

禹司鳳與褚璇璣這對苦命鴛鴦,九世死別,十世相遇,這樣天設的緣分可以說是十分罕見之事,她兩終究是逃不掉宿命的糾纏,在苦情之路顛沛流離。

茫茫人海中,能夠與有緣人相遇實屬幸事,而能夠走在一起的又有幾人,看不透這凡間的紅塵,縷不清人世恩怨,把心交付給瞭對方,任由風雨在磨練著心性,直到將兩顆完全不同的心修改出瞭契合度,然後再去面對著歲月滄桑,數落著這個流年的記憶,在老去的路上成為瞭永恒。

禹司鳳和褚璇璣的第十世相遇,卻是一個跨越瞭人間的仙魔情愫,而要將這兩個極點融合在一起,必然要經歷心靈的拷問,和現實的凌辱,將兩顆心融合成瞭頑石,在磕磕碰碰中留下屬於他們的刻印。

這一世如果能夠成就那份良緣,也足以告慰前九世的離別,那等蕭靜瞭悲傷的記憶,那沫縈繞在骨子中的思念,那些被現實摧殘得體無完膚的心靈,和那一句隻要你想我都願的承諾,更是說瞭九世的不要忘記,全部都凝結在瞭眼角的那滴紅印上,這是他們的約定。

可這些經歷依舊在這一世中上演,本該是沉淀後的濃情,又在人間掀起瞭悲歡離合,或許是因為師門的規矩,或許是因為傢人的阻擾,又或許是第三者的涉足,更或許是那萬古不變的仙魔永不同生。

最後還是將這份感情推向瞭隻屬於他們的世界,瞭卻各種世俗後,剩下的是那被淬煉成鋼的恒心,也成為瞭他們最後的歸宿。

紫狐用數千年來等待無支祁,可換不回一次的回眸,無支祁不記得眼前化為人形的女子,看著她那火熱的期盼被冰冷的眼淚淹沒後,依舊還是那麼的麻木。

是因為時間太過久遠,讓他不記得是何時留下的情債,還是在花容之地流年太久,而顯得薄情,又或是在這不周山沒日沒夜的孤寂中,心已然變成瞭石頭,或是因為那本該早早放棄的愛情而掩飾著心中的驚喜。

無支祁的心是灑脫的,同是又是重情重義的,為瞭自認為是朋友之人可以拋下所有追隨在其左右,不問事情的對與錯,而被現實打得落花流水後,依舊無法改變他的性情,而被鐵鎖困在這不周山中花費瞭千年的時間,依舊不能改變。

如果將這份執著用在愛情上,哪怕海枯石爛依舊能夠守得住那個唯一,隻是他似乎是一個愛情的傻瓜,不知道如何去愛一個人,或許可以用一份淳真心性來理解他,不受外界的束縛隻做自己喜歡的事。

而這份麻木讓紫狐本就是熱情的心在一次次在雪中矗立,這份寒冷不但不能消弭那份思念,反而將其凍在瞭心間,形成瞭數千年的執著,不管經歷瞭什麼都依舊守住瞭這份憧憬,在流年中獨秀。

或許哪天這份愛可以感動這隻不通人情的猴子,他還能如以前那樣把自己抱在手中,貼著他厚實的胸膛,聽他心跳的聲音,這就是紫狐的一整個美好心靈世界。

如果說前面兩種愛情不屬於人間的情愛,那麼鐘敏言與褚玲瓏的愛情就是人間的現實,他們或許沒有那麼感天動地,但一定能夠讓你感同身受的疼。

她們好像是那樣一對可有可無的配角,沒有那些仙魔的長壽命,也沒有那麼強大的能力,她們隻是在人間在不斷提升自己的修道者,而就因為這些真實才真正的感人肺腑。

喜歡小時候的打鬧,那時不知何為愛,隻知道喜歡和彼此在一起,哪怕是做著那些最無聊幼稚的遊戲,也會開懷大笑,那就是是童年,長大瞭,我們都變成瞭大人模樣,漸漸的形成瞭愛情觀,那個陪伴著自己一路成長的人,就應該是那個該守護之人。

於是在現實的磨練下,讓彼此都學會瞭擔當,不再是那個意氣用事的孩子,而是懂得瞭尊重與理解,並用善意的謊言在成全著對方,這樣的舍取或許是一份愛情較為牢靠的保障。

心在一起之人,她們之間的情意或許不需要表達出來,你懂他他懂你就足夠,在生活的這個圈子中我們活成瞭彼此的依靠,然後形成瞭固有的約定,去往幸福的目標而奮鬥,如比翼鳥一樣遨遊在他們的世界中,看盡繁華與興衰,你我皆還在就好。

如何評價離澤宮宮主這一人,最適合的話就是經常被元朗掛在嘴邊的話“他又去做那些瘋瘋癲癲的事瞭”,的確,宮主是個瘋瘋癲癲之人,但這些也隻不過是與一個死去二十多年的愛人對話而形成的。

若說癡情,宮主可以說是排得上前三之人,這二十多年來,他將自己的愛人安置在瞭隻有一個水晶棺中,看著她那僵硬的面孔,在回憶著她們的從前,那些不顧一切的追隨,甚至拋棄瞭傢人的決然,這份真摯不該被辜負。

他知道將她逼上絕路之人是這所謂的仙門正派,為瞭所謂的人、妖、殊途在心中形成瞭固有道德底線,將這份看起來應該算是幸福的兩個人,硬生生拆散,惹得陰陽兩隔,不得不讓人很是寒心。

離澤宮經過瞭數十年的蟄伏也成為瞭一個正義的修仙門派,可他的目的就是為瞭去證實這些所謂的正派是否如傳聞中那麼的光明正大,她們的愛情為何就不被允許。

而後來才發現這樣的觀念已經被根植在瞭一代代人心中,無法再有所改變,他心理已經承受不起這樣束縛,於是才會變得那麼的瘋狂。

或許因愛生恨也就從這裡演變而來,他討厭那些拆散她們之人,而能夠守護住屬於自己的幸福,具備瞭雄厚的實力才可以談條件。

他並不是瘋瞭,隻是太愛妻子,隻是得不到認可,甚至還是背負著一生的嘲笑,他本就是那個講道理之人,奈何總是和這世界說不通,不被理解後的哀怨,讓他燃起瞭仇恨。

愛情這個迷局很很難得到破解,唯有讓這些保持在心中的信仰來維護著僅剩不多的真我,才能如那些憧憬的樣子在時間的堆積下慢慢接近幸福。

Davi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