螞蟻集團上市,估值2000億美元,就是因為打贏瞭這“三大戰役”

7月20日晚,螞蟻集團(支付寶母公司)宣佈A+H股在上海和香港同步發行上市計劃。

終於,這個兩年來,N次被拿出來“溜一圈”的消息,被實錘。

渴望吃瓜的段子手立馬上場,聲稱“螞蟻整層樓歡呼,是財富自由的聲音”。結果立馬被相關高管辟謠,其實是馬雲之前在螞蟻,被人圍著“鬧騰鼓掌”。

按照路透社的說法,此次螞蟻將按照2000億美元估值融資。

要知道,2017年,其估值僅750億美元,2018年中融資140億美元,當時估值是1500億美元,如今過瞭一年半,融資又飆漲到2000億美元。

如果真按照這個市值上市的話,它的中國互聯網第三極,舊ATM(阿裡、騰訊、美團)被新ATM(阿裡、騰訊、螞蟻)取代。

都說互聯網世界的戰爭沒有終點,日拱一卒,時時拼殺,才能見天地、見自己,那麼螞蟻到底打贏瞭那些關鍵戰役,才跋涉出泥沼,飛躍過滄桑?

小郝子跟蹤螞蟻10年(包括之前的支付寶),以個人經歷梳理一下,它經歷瞭三大關鍵戰役:

一戰,立身

2010年末,支付寶開通“快捷支付”上線,用戶可以直連銀行卡,淘寶購物時,再也不用多道手續——先轉錢到支付寶錢包,再用後者買買買。

別小看這個過程,為瞭安全和明確責任,支付寶與監管部門、各銀行前後溝通瞭2年多,寫瞭N套方案和流程,好不容易才打通所有關卡,實現支付模式上的飛躍。

別忘記,那還是PC時代,各種操作反人性,一點點改進都會帶來巨大改變。而就這一項小創新,支付寶的支付成功率一躍從60%,提升到90%以上。

當時,沒有微信的騰訊已經有瞭財付通,業務模式也沒有版權,僅僅幾個月後,財付通也用相同的方式打通瞭用戶和銀行的“快捷支付”。

負責項目的老樊帶著團隊喝頓大酒,抱頭痛哭,沒想到那麼多的辛苦,那麼輕易就被復制、粘貼。

但第二天醒來,他們還是決定繼續向前創新。從此,支付寶定下規則,創新必須更快,因為不快,就有可能被財付通超越。它畢竟有社交(當時是QQ)的大腿可抱,插根扁擔就開花。

不過,當時淘寶增長強勢,零售屬性更強,支付寶借其東風,迅速把這場戰役拿下,收獲瞭上億的互聯網種子用戶,打下瞭基礎。

二戰,立命

2013年初,當時天弘基金的副總經理找到支付寶老樊,描述瞭一種近似現金的貨幣基金操作模式,老樊隻聽瞭半個多小時,就拍板要做,6月,“餘額寶”上線。

當時的支付寶市場部曾努力推廣餘額寶,但僅僅40多天,用戶就遠超預期,停止推廣。但此後,用戶仍在暴增。10月,餘額寶用戶數突破1600萬,天弘基金成為中國用戶數最大的公募基金。

這一戰,改變瞭支付寶隻能做資金流動渠道的命運,銀行、基金等傳統金融機構,第一次被互聯網創新震撼。

原創該模式的某基金公司,甚至還想用營銷戰反擊,結果舊船票登不上新客船,並沒有卵用。

自此,“寶寶”類產品風靡全國,開啟互聯網金融第一波風潮,支付寶的江湖地位站牢。

三戰,立格局

2014年初,滴滴、快的開啟燒錢大戰,據滴滴柳青回憶,當時一天會燒數千萬元,領導們都焦慮得睡不著覺。(懷念那個5塊錢打車的日子3秒鐘)但它們背後卻是微信支付和支付寶的角力。

當時,二維碼掃碼支付剛剛興起,兩大支付公司野心勃勃,要搞定線下支付場景,兩大打車公司風頭正勁,正好成為它們的代言人。

幾億美元燒下去,越來越多人體驗到掃碼支付的方便,支付寶、微信的競爭愈演愈烈。

2015年微信贊助春晚,紅包大火,帶動微信支付普及,更是火上澆油。支付寶開始與它爭奪每一個場景,星巴克、藥店、小賣店、百貨商場……貼身肉搏,隻為一街一店。

這樣狀況持續到2017年,各種場景的跑馬圈地完成,支付寶份額(交易額計算)穩定在50%以上,並將二維碼支付開拓到海外免稅店等國人聚集場景。

2018年,支付寶還率先打通地鐵、公交等場景,收獲最後一個大大流量入口,自此,完全穩定瞭自己在線下支付的頭牌地位。

而螞蟻的花唄、借唄、螞蟻財富等應用、功能,都是在這三戰勝利的基礎上,才持續做大,與支付寶一起,服務到全球12億用戶。

如此種種,歷歷在目,就像詩人裡爾克說的:沒有什麼勝利可言,挺住就意味著一切。

同時,也應證瞭企業傢韋爾奇說的:有一個優秀的競爭對手,其實是最好不過的事情。不然,螞蟻的估值也沒法越打越高。想想把沒瞭谷歌的百度,螞蟻還真是幸運呢。

當然,咱們可能沒有螞蟻人財富自由的期權、股票,不過,螞蟻概念股還是值得關註一下,能不能搭上順風車,就看各自造化咯。

Davi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