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當年希拉裡競選成功,現在的世界又會是怎樣?
山火、新冠、洪水、高溫全球循環上演,激烈的對抗蔓延在各大世界主要經濟體之間,天災人禍燒得如火如荼。
20年無疑是人類歷史上魔幻的一年,而最魔幻的人要數被稱為“手風琴演奏者”、“懂王”的美國總統——特朗普。
500多萬確診,17萬餘死亡,日增5萬確診量,遙遙無期的拐點,連續的遊行暴亂……美國這個史上最強超級大國已經走在懸崖邊上,但特朗普還在繼續不分對象地實施貿易打擊,忙於對外甩鍋、拉票自誇。
這位朝令夕改、揚言喝消毒水能治病的總統已然成為國際小醜、全世界最大的定時炸彈,被全世界鄙薄嘲諷。
這種動蕩和尷尬的局面讓人不由懷念四年前那個跟他一起參加競選的“正經”女政客——希拉裡。
如果當年政治經驗豐富的希拉裡當選瞭總統,今天的世界又是怎樣一番景象呢?這要從希拉裡這個人開始說起。
希拉裡,一個老辣、強硬、險惡的傳統美國政客
作為一個從小資產傢庭走出來的女性,希拉裡從小就是個活躍、優秀的尖子生。她14歲開始涉足政治,大學專修政治學,早早開始參加各種校內外組織,混跡黨派鬥爭,對各種政治規則輕車熟路。
她在畢業演講上大批時政,以爭取女權和兒童權利為政治立場到處活動,參加過“水門事件”彈劾小組,頻頻亮相新聞報刊,早早攢足瞭政治噱頭。
與克林頓結婚後,希拉裡沒有回傢做全職太太,仍活躍在各種社會活動中。在克林頓做阿肯色州長期間,希拉裡加入律所、成立兒童保護組織、推進貧困地區保健和女性就業,被當地評為年度最佳女性。
1992年克林頓當選總統後,希拉裡拿到博士學位,為推動醫改穿著防彈衣到街上爭取支持,帶著孩子訪問印巴、中國等數十個國傢,克林頓被曝光出軌也沒有對她造成多大影響,其性格之堅韌可見一斑。
1999年開始,希拉裡開始在紐約競選議員,上任後馬不停蹄地遞交提案,為911事件籌款,支持阿富汗戰爭、伊拉克戰爭。2008年第一次參加總統競選,最終因為政治獻金醜聞等問題落選,但卻轉臉去曾經的競爭對手奧巴馬麾下做上瞭國務卿。
做國務卿期間,她長袖善舞,積極改變外交策略,親近俄羅斯,拉攏巴基斯坦、澳大利亞、韓國、越南,會見臺灣馬英九、緬甸昂山素季,支持利比亞戰事,推進亞太戰略打壓中國,鼓動釣魚島和南海矛盾,有用時拉攏卡紮菲,變臉後公開表態希望抓住或殺掉卡紮菲。
13年,她因病辭職,16年第二次參加瞭總統競選,因為多年間爆出的班加西事件、郵件門與捐款時搞利益輸送積累瞭太多負面影響,希拉裡最終在對手扒㡳與制度缺陷雙重打擊之下再次敗選。
在20年美國的大選年,希拉裡再次活躍於各種新聞、媒體中。
從希拉裡的過往經歷中可以看出,這是一個經驗十足的老辣的精英政客,強硬、幹練,在不推崇女性柔和品性的美國非常符合大眾的期待,但其兩次競選與國務卿任期期間的種種表現與決策卻透露出其陰險狠絕的本性。
她顯然善於虛偽的誇誇其談,慣於遮掩、誘導、甩鍋,維護的是典型民主黨精英形象和利益。瞭解瞭這個人,大約就可以推演她做當下的美國總統,世界會是怎樣的。
如果希拉裡在位,現在的美國對外形勢會怎樣?
不會對外一桿子打死
特朗普是美國“紅脖子”的代表,粗暴、魯莽、短視、霸權、不講究戰略,總是一時興起,對外政策毫無章法,揮刀不分敵友,常常傷敵八百自損一千。
在位期間,他對墨西哥建墻,對加拿大加稅,要日本買國債,脅迫韓國付十倍軍費,劫走德意醫療用品,強迫英國拒用華為,與俄國、沙特打石油之戰,制裁伊朗、委內瑞拉,制裁德國北溪二號,從德國撤軍,與中國徹底撕破臉。
可以說,特朗普領導的美國,已經把敵國和盟友都懟瞭個遍。
希拉裡作為更為圓滑的民主黨政客,如果當總統絕不會一桿子打死,不會全世界樹敵,她更可能延續前幾任總統的政策,遠交近攻,維護同盟國關系,拉攏歐盟、沙特遏制俄羅斯,拉攏東亞、南亞對付中國,遏制其他貨幣結算推進進程。
以更為隱蔽的手段給敵對大國制造麻煩,一邊為代表的精英群體爭取利益,保持頻繁的經濟往來,一邊暗中戰略迫害,而不會在臺面上翻臉。
不會退群破壞國際威信
論退群,全世界沒人是特朗普的對手,TTP、伊核協議,巴黎氣候協定、世衛、世貿、聯合國教科文組織、中島條約、國際武器貿易條約、移民協定、北美貿易協定……特朗普在短短三年多的任期裡,以“不利美國利益”為由退掉瞭大量的國際組織,幾乎把美國玩兒成瞭光桿司令。
這些組織有很多當初都是美國建立或主導的,是數代美國政治傢為勾連、制衡各種利益和關系苦心建立、經營的,代表著美國的國際威信和願意承擔的大國責任。
希拉裡如果在位,可能一個群都不會退,因為她不像特朗普隻是個商人,而代表精英政治團體,深知這些協定雖然表面上不能給美國帶來利益,甚至花費不菲,但實際上是維持美國霸主地位的千萬根須,斬斷瞭等於自斷經脈。
在新冠肆虐,中國影響力飆升之際,希拉裡不但不會奉行孤立政策,很可能還會以新冠為由組建新聯盟,以懷柔和親善態度在國際上大拉關系,以抵住中國影響力擴張,強化美國主導地位。
可能會更有目標地挑起他國動亂,可能發動熱戰
特朗普習慣以商人思維衡量損益比,在乎短期得失,沒有戰略眼光,一切隻求馬上見效,亂出拳、丟點臉都無所謂,但打仗超出他“預算”的事絕不會做。
而希拉裡是為成熟、狠絕的政客,更在乎戰略意義。以她支持阿富汗和伊拉克戰爭的過往經歷來看,這是一個好戰者,必要時很可能會對小國傢發動局部熱戰。
一旦美國國內出現危機,希拉裡絕不會每天站在新聞話筒前無能咆哮“China”,“China”,或者口嗨些香港法案、新疆法案之類不痛不癢的制裁,一定會使出更陰險、更有效的招數。
比如攻打委內瑞拉、伊朗或一些有利可圖的中小國傢,比如發動東亞、南亞國傢給中國制造更多麻煩,比如對親中的國傢狠狠制裁或內部攪亂,自己躲在後面,用棋子將中國圍得四面楚歌。
像刺殺舒萊曼尼、馬杜羅這樣的行動可能依然會實施,但會更精準隱蔽,甚至更廣泛,希拉裡也絕不會公開承認,給美國形象直接撒鹽。
如果希拉裡在位,美國國內形勢會不會好很多?
更有套路的貿易戰
特朗普代表的是共和黨,競選時承諾促進國內就業,改善基層生活。
他確實踐行瞭自己的承諾,無論是各種加關稅、退群還是跟中國打貿易戰,都是他為美國攫取更多利益的手段,隻是太過激進,以致大風掃過傷及全球。
特朗普內卷的貿易政策也被各國稱為“貿易鐵幕”,完全違逆瞭它自己倡導的全球化和自由貿易,算是自己打臉打到傢瞭。
希拉裡代表的是中上層階級為主的民主黨,沒有促進就業之類的政治承諾,如果她上臺,絕不會急功近利推動自絕性貿易戰,而會以較為體面、緩和的方式有針對地進行貿易轄制和打壓,也便於保護自己背後金主的利益。
但她也絕不會任中國自由壯大,以金融、輿論腐蝕中國,拉攏或威脅同盟封鎖、打壓中國,在中國投入很大的歐洲和非洲地區對中國大搞污名化依然必不可免,隻是會找隱蔽、體面、合理一些的方式。
更有效的疫情應對
特朗普以“新冠是小流感”、“夏天就會消失”、“我們很好”、“China病毒”敷衍瞭美國人半年,沒給各州的物資調度任何幫助,最終任由疫情將美國經濟拖入深淵,辛辛苦苦拔起來的一點就業率也被疫情吹個灰飛煙滅,隻剩一路狂飆、後悔無望的疫情和全世界一片罵聲。
希拉裡如果在位,起初可能也會抹黑中國,敷衍瞭事,但在疫情嚴重後,她不會像特朗普一樣雪藏防疫專傢、放任疫情自由發展。
即便能力不及、即便憂心經濟,她也至少會做做樣子,為各州協調物資和防控,像紐約州長科莫那樣虛與委蛇,每天在各個平臺上呼籲大傢珍愛生命,盡量保持隔離。
這種呼籲並不能“治愈”自由到死的美國,但至少可以讓疫情不這麼快發展到如此難堪的地步。
而本國疫情嚴重後,她也不太可能自我孤立坐等全國被蠶食鯨吞,更可能以世界大團結為借口,暫時緩和與中歐的矛盾,從各國搜刮醫療資源協助美國抗疫,日後再伺機翻臉。
不會激化種族矛盾
“黑人的命也是命”運動已經在全世界都輪過一圈,美國國內更是經久不衰,不斷升級。
從打砸搶“0元購”到國父雕像被砸毀,這場動亂可以說已經在動搖美國的根基,而這一切都是由特朗普那句“搶劫開始之時就是開槍之時”激化起來的。
生活窘困的底層加入遊行,大規模遊行導致疫情更重,患病的人們更加窘困,窘困後都想“0元購”,以此惡性循環,成瞭死結。
希拉裡雖然強硬,但她如果在位,絕不會去強硬處理這個美國“古來有之”的歷史遺患,更可能出面表示對弗洛伊德之死的惋惜與同情,淡化種族矛盾,也不會說“搶劫就開槍”、“警察沒有錯”,然後暴力壓制遊行人群。
如果沒有遊行,美國的疫情也很可能不會發展得如此迅猛。
培根說:時機老人給你他的頭發,你沒抓住,後悔時隻能摸到禿頭;他給你一個順手的瓶頸,你沒有抓,再抓已是瓶身。美國人顯然面臨的就是這樣的窘境——雖然頭發與瓶頸都不一定是順手的,但顯然禿頭和瓶身更讓人難受。
特朗普對於美國和世界都是個災難性總統,但希拉裡也不見得就是救星,至少對中國,直拳“大男孩”特朗普比勾拳“老妖婆”希拉裡更好對付。
無論如何,設想“如果”與悔不當初都隻能當成小笑話,有什麼樣的現實面對什麼樣的現實才是人間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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